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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二郎的點穴手法與幾年前歸隱的武德如出一轍,想我雖常年居住松木林,但這個前江南七十二道水陸碼頭總瓢把子的大名卻是如雷貫耳,他的那些事蹟如今江湖人想要一一道來,說個清楚卻也不能,乃近代江湖的傳奇人物!雖說他隱退好幾年了,然餘威仍在,如今江湖上那些德高望重之輩皆與他有過深交,此少年二人若是真與他有關係,不說不能將他們得罪了,反而得好好聯絡一番,混個眼熟耳熟,日後遇事,若能得他二人相助,自是會省力方便許多!
“不認識!快將解藥給我們,說這麼一堆囉裡八嗦的作甚麼!”大郎卻是臉一冷,語氣生硬了幾分。
“就是,耽誤了我睡覺,定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二郎隨即姿態頗高地抱怨著,二人全無求藥之心,倒更像是威脅!
“呵呵!”我乾笑兩聲,繼續道:“今日你們也見了,車上並無東門淡墨,此人早在武林大會那日便香消玉殞了,你們日後在江湖上行走,切勿胡亂說什麼!”
“你當我們兄弟二人是什麼,和個鄉野村姑那般到處嚼舌頭根子?”二郎哼哼著說道。
“不會自是最好!”將解藥扔給二郎,笑著道:“出來走江湖的,多個朋友便多條路,我與二位算是不打不相識,認個朋友如何?”
取出兩粒藥來遞於大郎一粒,二人仰脖吞下後,又將藥瓶回扔給了我,“多個朋友多份煩惱!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們後會無期——”說話間身影已遠去。
我搖頭嘆嘆氣,此二人若真如我猜測那般是武德之子,這性子與他倒是相似得很,只是武德交友滿天下,這一點兩個兒子與他倒是大相徑庭!
淡墨·玉佩
武家兩兄弟一走便又只剩了我們五人,濃雲散去,一輪寒月高掛在天上,月光冰冷的撒在五人身上,甚是清冷,照得五人面色一個個俱是頗為奇特,那黑衣人雖是蒙了面,一雙眼在月光裡卻襯得精光發亮,筆直直地站在遊梓寒身側。遊梓寒拿著劍,垂著雙手破天荒地露著幽怨之色盯著我瞧,我撇開臉不與他對視,只看著那黑衣人道:“他是你的人?”遊梓寒輕點了下頭,算是預設了。
就著剛才那一會,腦中忽又記起,眼前之人不就是那日在王官谷別院內的黑衣人,然心中卻又疑惑了,若此三人真的是同一個人,那麼當日遊梓寒又是存了何種目的派了這黑衣人來助我與芷沂?他這唱的又是哪出?軟硬兼施了不靈,莫不是還想來一出施恩相救,我好就乾脆用著那虛谷秘籍報恩的戲碼?
“武林大會那日的黑衣人也是他?”
遊梓寒仍是不出聲,只緊抿著唇重重地點了點頭。
我心中苦笑,遊梓寒這番折騰還真是煞費了一番苦心!對魯直示了個意,讓他先行退後,魯直雖說心中仍舊不放心,然得了我的令卻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戒備地退居到我身後,護在葉兒跟前,而我這邊若真是有個什麼事,他也方便及時出手。
我上前幾步,卻仍不忘與遊梓寒隔了十米遠,毫不避諱地直視著與他道:“你既已識破我的身份,我便也不再隱瞞,你若還念一分當日的情誼,就當做我在那日已經死了,這世上便再也沒了東門淡墨這個人!”
細細地將臉上那些醜陋的傷疤撫了一遍,卻是一臉冷笑,不喜不怒地盯著遊梓寒瞧,月色中他的臉色有些慘白:“且不說我的那一身重傷,躺在床上硬是修養了好幾個月才緩過來,也不說我與芷沂失散大半年是誰之故,單單就我落得如今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卻是全拜了你們沐遊山莊的‘恩賜’!”
一陣冷風吹來,吹起幾人的衣袖咧咧作響,遊梓寒的衣袖便在寒風中亂舞了起來,身形蕭瑟,從頭到尾他未出一聲,只低了頭聽我將話說完。
方才拼了所有的內力去衝穴道,接著又是一番的心驚膽顫,這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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