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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著鳳皇,我也留了下來。鳳皇開心地給我也倒了杯茶,還不住地詢問我這幾天怎麼樣,身子可好。問得我的臉色一點點地變紅,他不見外我還見外呢。吱唔著胡亂答了幾句,就把話題往孤獨嶽身上扯:“…請問”
“雲姑娘不用見外,叫我子都便可。”
我抿嘴笑笑:“那子都也不用見外,叫芷沂也便可。”說完獨孤嶽愣了一下,隨後哈哈大笑。鳳皇先是一臉的莫名其妙,想通了之後也跟著笑了。
“子都…可是帶兵之人?”我猶豫地問著,對方才兩人的密談,我還是很好奇的。
獨孤嶽的那雙眼立刻戒備起來,一直看向鳳皇。我不動聲色地喝了口茶,輕吹茶麵的茶沫:“子都不要多慮,我只是察覺得你身上有淡淡的軍威而已。”其實我看出的哪裡是軍威,而是殺氣,與生俱來的殺氣,只是被掩飾得很好罷了。獨孤嶽一身貂絨,咋一看倒是更像是經商的,若不是剛才偷聽到他們談話,也許我也就這麼忽略過去了。從松木林出來到現在我遇到的人其實並不多,只是獨孤嶽身上的殺氣讓我想起了一個人,只不過那個人從來都沒有掩飾過,他叫司徒劼。
鳳皇的眼都笑彎了:“子都,我就說芷沂不是一般的女子了。”隱約覺察到他們並不想讓我知道太多,我也就知趣地不再詢問。今晚的鳳皇恢復了他那個年齡應該有的樣子,看獨孤嶽的時候更像是在看一個哥哥,而似乎獨孤嶽也把他當做弟弟一般。晚飯就在這片其樂融融下結束了。
用好晚膳不久,獨孤嶽就說自己一路過來很是疲憊,想早些回房休息。鳳皇按照慣例,先送我回房,坐一會之後再走。
我問鳳皇:“子都這個時候來,難不成是來陪你過年夜的?”
鳳皇笑著回答:“當然不會,子都他有妻有子還有高堂,也就在這住幾天。”
“原來是這樣啊!”我拉長聲音,語氣有些失落。
鳳皇輕輕拍拍我的頭,低聲說:“人家有家,我們也有。你若嫌兩個人冷清,咱們就去寶珠家過好了,寶珠知道了估計得要高興壞了!。”
兩個人?我這才想到,過年了寶珠跟鍾叔都是要告假的,可不就剩我跟鳳皇兩個人了嘛。看到他一臉的關切,我扯起嘴角不想讓他多操心,打趣說:“你是這裡的地頭蛇,人家是敢怒不敢言!”這句話把鳳皇也逗樂了,又好氣又好笑地看著我。
又過了一會,鳳皇確定好我房間的窗戶關好後,退到門口,跟我說:“別胡思亂想了,早些休息吧。”
就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我小聲地脫口而出:“其實兩個人過年也很好。”
鳳皇關門的手一頓,門關上了。半響都沒什麼腳步聲,我知道他在門外,我就這麼站在原地傻傻地等著,終於門外傳來了他的低語:“早點休息吧。”說完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伴著輕微的笑聲,漸漸遠去。我也笑著吹滅了燈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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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沂·賤民
第二日一大早我便興沖沖地要出門,也不知道前一日用沙子做牆的法子奏不奏效。不料在門口撞上了正要出門的鳳皇和獨孤嶽,記得鳳皇說過不准我再去城外,原本想躲的,無奈那個獨孤嶽不知是耳力好還是眼力好,總之是被發現了,只好硬著頭皮上去。
“這麼早起來做什麼?”鳳皇也幾步走到我面前。
我眼神四處遊走,心裡暗想若是說我想去城外會不會當場被訓話?一次無意見到他訓斥紀子,紀子的臉比死了爹媽還要難看。猶猶豫豫間發現鳳皇的臉色有點變了,嚇得我的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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