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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著深喉的難受，溫順地吃下了整根。

好爽，爽得程峙頭皮發麻。

他射在了石言嘴裡，蓬勃的陽氣喂得石言飽飽的，他還怕浪費，握著根部，津津有味地舔遍了柱身上的精液。

程峙望著他的目光灼熱，粗喘著，似乎想說什麼，而石言已經站起身，信心十足地準備再去試探一把。

“等等——”

石言不耐煩地回頭，“幹嗎？”

程峙看著他，“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會幫你，但告訴我你的名字。”

石言已經把他看做了可以對付顧家兄弟的秘密武器，是該態度好一點，於是放軟神色，露出好看的梨渦。

“石言，我的名字是石言。”

程峙的獨特體質是有效的，沾染了他陽氣的石言讓顧家兄弟感覺到了不舒服，也加之阿元的暗中搗鬼，他們最近都沒什麼時間折騰石言，而是去各種地方急劇吸收陰鬼增強力量。

像生前一樣，他們沒懷疑到石言身上。

石言高興極了，“再給我更多的陽氣，我要好多好多，他們肯定不敢再靠近我了。”

話音剛落，他的身體一陣搖晃，被捉著手腕才沒倒下，忍著小腹傳來的強烈痠痛，嗔怪地瞪著被騎在身下的程峙。

“你這根驢玩意兒輕點，不許弄疼我。”

當初為了欺瞞單純的顧家兄弟，他特意學過女子的柔媚情態，裝得久了，現如今也還帶著幾分女子的嬌態。

程峙被他看得呼吸一窒，語氣喑啞。

“你這樣使不上勁兒，讓我動吧，會快些。”

委身是為了更快更有效地吸收陽氣，石言早被顧家二人玩透了，又存了報復的心，就半推半就地和程峙上了床，回回都兜著一肚子稠精熱陽回去。

他也不願拖延，倨傲地應允，“好吧，快洩出來，把你的陽氣都給我。”

程峙按著他的手腕壓倒，迫不及待堵住他嘴唇。

“給你，都給你。”

從程峙家離開時，石言發現阿元守在門口，黑黑的眼眸好似很傷心地看著他，慢慢開口。

“為什麼，和他，也做這種事。”

“當然是為了對付顧雨庭和顧宇珩啊。”

石言摸了摸微鼓的腹部，如同懷胎的婦人，不放心地嘟囔著，“但除了讓他們不舒服，好像也沒別的用了。”

眉眼間的憂色印在阿元眼中，他稚拙地抱住石言，“言言想，殺了他們，我會殺了他們。”

他蹭了蹭石言的臉，像在渴望關注和撫摸，“殺了他們，言言別，被他抱。”

聽懂了他話裡的指代，石言十分驚奇，“你現在都學會嫉妒了，哈，真有意思。”

好似在漫不經心的逗弄，花言巧語地吊著他萌生的私慾，石言輕蔑地彈了一下他平平的胯，這只是一具傀儡身體，顧家兄弟卻連一根生殖器官都不肯捏出來。

“你看你，連根讓我快活的東西都沒有，真沒用啊。”

阿元的身體一顫，他低下頭，迷茫地盯著自己的胯間。

他知道那裡應該有什麼東西，有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