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第3/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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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皇,你不要睡,醒不過來好不好?”她淚眼婆娑,無力地搖晃著虛弱的病人,那個時候他們在趕往聊城的馬車上。
“鳳皇,你看!再往西就是松木林了。”她眯眼迷離,直直地指著前方的落日,那個時候他們並肩站在秋風下的聊城西郊。
“鳳皇,府裡好悶,所以出來找你玩。”她裝傻賣痴,胡攪蠻纏地往自己身上蹭,那個時候他們在聊城府衙的迴廊上,還有那次是她第一次去府衙找他。
“鳳皇,你在擔心什麼?即便知道淡墨沒死,我也捨不得扔下你一個啊!”她一臉茫然,信誓旦旦地下著讓他安心的承諾,那個時候他們在鳳凰古城曲折的鵝卵小道上。
“鳳皇,值得嗎?”她一臉悲慼,嘶啞的嗓音問著他的選擇,那個時候他們對視著站在被血洗的聊城門口。
早春的氣候就是不好,乾燥地厲害,傷口也不容易癒合。半開的紗窗下,涼風陣陣,略微有些刺骨。一頂梨木雕花暖塌上,濮陽夙闔目而寐,只是睡得極不安穩,眉蹙得緊緊的。
隨著空氣中瀰漫起一陣沁香,一名約摸十五六歲的紫衣少女,端著藥罐墊著腳,輕聲進屋。放下托盤,環視一圈發現窗下熟睡的人,抿嘴一笑,悄悄走進。
等走近了,紫衣少女也不覺皺起了眉,為什麼他總是睡得那麼不安穩,難道又是夢見她了?記得小時候夙哥哥很愛笑,也很愛帶著她玩,為什麼現在全變了?哥哥告訴她,因為他身上有復國的擔子,不能再蹉跎歲月了。道理她都明白,可她就是覺得不對勁,總覺得夙哥哥看她的時候像是在看另一個人。
其實濮陽夙沒有夢到她,就是因為沒見到,所以才在夢裡拼命的找,拼命找還是找不到,所以才緊緊地蹙起了眉。
夢裡有很多的人,熟悉和陌生、死了和活著、親人和敵人,而他全身是傷,全身是血。蹣跚著前進,眼前的世界是一片暈眩,她在哪?她到底在哪,他後悔放手了。這個世界上他只是她惦記的一部分,而她卻是他的全部啊!她那麼狠心、那麼絕情的走了,留他一個人在這裡,她到底在哪?他快支援不住了,地上的血越來越多,眼前越來越模糊,意識漸漸迷離……一隻清涼的手輕輕附上他的額,她回來了!
“芷沂!”濮陽夙一個激靈醒來,一把抓住自己額頭上的手。
“夙哥哥,是我。”聲音裡滿是失望和委屈。
“原來是子賦。”鬆開自己的手,濮陽夙索性起身,隨手抓過罩衫,“今兒怎麼你一個人來了,子都呢?”
“哥哥一會過來。”子賦撇撇嘴,又勾起嘴角勉強笑道,“我是來送藥的。”
濮陽夙不再多言,默默走到桌前坐下,順勢接過遞來的碗,一口接一口的喝著。
藥很苦澀,看來自己有必要去暗示一下髯翁子了。說起苦藥就又想起了她,那個皺起小臉的人,眼睛總是瞪得大大的,一臉再逼我我就哭的架勢。嘴裡頭變得更苦澀了,舔舔唇也是苦的,臉心開始也陣陣的反苦,不但苦還疼得厲害。手下意識地覆上胸口,慢慢地揉著。
“夙哥哥,怎麼了?傷口疼?”關切的聲音、關切的神情卻不是那人的,濮陽夙垂下眼,搖搖頭。
子賦的眼眶紅了,都到這個份上,還在袒護著她。要不是她,夙哥哥怎麼會受傷!都是那個賤人的錯!
“你說什麼?”濮陽夙抬起頭,墨黑的瞳孔看不出喜怒。
子賦連忙捂住嘴,難道自己說出口了?
“不要再讓我聽到第二次。”平穩的口氣透著陣陣涼意。
“夙哥哥!”子賦受夠了,一肚子的話都快把她逼瘋了,“她到底哪裡好了?你以前從來都不會這麼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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