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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眼,陰惻惻地說:“若我定要你走呢?”
洪教頭一甩手中的鞭子,不知打了誰,就聽響起了一聲慘叫:“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一見形勢不對,周圍人的眼裡多了一絲擔憂,我心裡氣得只想笑,難不成看我這副病怏怏的身子真把我當病貓了?扔下外袍,抽出青霜,久未出鞘的劍在冬日下泛出令人膽顫的寒光,冷冷地指向洪教頭。
眼見著洪教頭嚴重閃過一絲詫異,我暗暗運了氣,總不好打到一半暈死過去。洪教頭扔下了手中的鞭子,去一旁的兵器架子上取了跟蟠龍棍,冷笑說:“本是不跟女流之輩打的,真要打了,我就用這棍,省得傷了女人,說出去壞我名聲。”
我也不跟他辯,一個縱身上去,洪教頭雙手用棍子架住我的劍,我順勢一削,眼看著劍就要到手,洪教頭像被燙到一般一隻手甩開了劍,待他前門開啟,我一腳踢在他小腹上,洪教頭眉頭一皺,就勢抓住我的腳大力一扔,我被甩了出去,就地一滾又提劍站好。久病了那麼多日子,那一腳怕也沒多大力道,不過也夠他受的了。
這回洪教頭再也不客氣了,先一回合吃了虧怎麼也不甘心。洪教頭力氣頗大,硬碰硬我這病弱的身子肯定吃虧,幸好青霜不是一般的劍,左削又削,一根棍子竟然被我削得細了一半,借個空擋,往上一挑,蟠龍棍攔腰截斷!洪教頭大怒,隨手抓過一柄楊家槍,直刺過來,我連退了十幾步,還是躲不過,心一橫不躲了,槍從我左肩劃過,一陣生疼,洪教頭見我中招,一時懈怠下來,我凝目,左手忍痛抓住槍頭,右手一挑,他雙手一麻棄了槍,我連忙甩開槍,在他拿到別的兵器之前,青霜劍壓在了他的肩頭,泛起的冷光印在他的滿臉不可思議上。
我陰陰地說:“今日之內滾出聊城,若是不答應…哼”
洪教頭還要嘴硬:“你不怕得罪太守跟將軍?”他倒是學乖了,知道這聊城的地界應該是懼怕太守多一些的,可惜他看錯人了。
“怕不怕得罪,你去地府等著看吧。”我嘴笑冷冷地勾起。
洪教頭這才慌了,連連說:“好好,我走,我走!”
我收了劍,對紀子說:“你看著他,出城了回來告訴我。”又對眾人說,“大家都回去吧,該忙什麼便忙什麼去。”說完把劍扔給了寶珠,自己快步往回趕,前腳才進門,一口血就噴到了柱子上,在寶珠驚叫聲中,我重重地摔在地上,失去了知覺。
作者有話要說:攤手……小美人呀,雖然知道你出身皇家,可是,也不是這麼不待見人的呀!
芷沂·守歲
屋子裡瀰漫著濃郁的藥香,自我那日吐血昏厥,就一直被死死地按在床上。看著寶珠。紀子跟鍾叔個個面無表情地進進出出穿梭忙碌著,我只能躲在床上苦笑,咬著被子不敢吱聲。突然感到嗓子一下,冷不丁地咳了起來,屋裡忙碌著的三個人登時都嚇了一大跳:寶珠連忙拿著杯子過來扶起我,紀子跌跌撞撞地跑去廚房看藥煎得怎麼樣了,鍾叔顫巍巍地說是出去再請大夫回來看看。
我想開口叫住他們,無奈又說不出。若說是單為了是鳳皇臨走之前的吩咐,那我倒是容易開口了,可是他們顯然是真心為我擔憂,我又怎麼忍心替自己辯解,傷了他們的心。
剛喝下一杯溫水,紀子就端了藥碗進來,我不禁皺起了眉。也不知他們從哪裡請來的蒙古大夫,開出來的藥都其苦無比,有一次趁他們不注意拿了藥方一看,嚇得我只咬手指咂舌不已,這不是成心想苦死我,小小地對他們撒嬌說想改藥方,誰知竟然沒一個人理我,一個個擺出一張死臉給我看。賭氣不喝,又一個個如喪妣考,嚇得我哪裡還有半句廢話。
那個蒙古大夫開的藥苦雖然苦了點,但是藥效還不錯,沒出三天竟然被允許下床走走,真不知道是怎麼說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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