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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個女藝人來上課,順便帶著手工材料,為男朋友做生日禮物,剩餘的分享給了路採。
於是他戳了半天,做出這麼個醜不拉幾的毛氈玩偶。
宿舍所在的小區早被停滿了車輛,裡面道路狹窄,容易發生刮擦。
蕭遠敘乾脆在外面停下車,送路採到公寓樓下,見他攥著一條奇形怪狀的東西,好奇地討來研究。
不難猜出路採的本意是做一條賣萌的魚,特意戳了個咧嘴笑的表情,可惜技術不佳……
蕭遠敘道:「這魚中毒了?」
路採道:「你還我,你看不來藝術品,不給你看了。」
蕭遠敘越看越覺得這魚好笑,嘴角忍不住上揚。這副樣子顯然刺激了路採,憤憤不平地傾身要搶奪玩偶。
「我再看看……缺席了幾年美術課,影響看來挺大的。」蕭遠敘輕笑。
路採道:「我的眼光好著呢。」
「就是手跟不上眼光?」
路採搶了幾次沒搶著,心裡愈發懊惱,恨不得一口咬在蕭遠敘手上。
蕭遠敘見狀急忙舉高了玩偶,路採個子比他矮,雙腿也跳不了多高,跳了幾次都沒成功搶著。
這麼一來,路採有點羞憤,扒著蕭遠敘的肩膀使勁墊腳。
彼此貼得那麼近,呼吸拂過了耳畔。路採又往前蹭了蹭,接著蕭遠敘身形一頓,立即把玩偶還給他了。
僵持了半天被突然配合,路採捧著玩偶摸不著頭腦。
不過他沒有深究,人類有時候就是如此奇怪,比如自己至今沒懂池承宣為什麼時不時抽風。
路採道:「蕭總,早這麼聽話不就好了?」
「差點忘了你簽在我手裡。」蕭遠敘道,「你不該聽話點?小心我哪天把你塞去荒郊野嶺,大冷天拍跳湖戲。」
兩人你來我往地嗆了幾句,路採抱著胳膊朝樓裡走,猛地愣在了原地。
向人打聽過籃球活動已經結束,董哥拿著一些電臺和綜藝的資料,想來路採這邊好好聊一聊,該解釋的該提醒的都說詳細。
過來一摁門鈴,單人宿舍間裡沒反應,他納悶著要打電話,就遠遠見到路採來了。
身邊跟著個自己警告過要遠離的蕭遠敘。
他眼睜睜瞧著兩人爭搶玩鬧,點了根煙叼在嘴裡,內心恨鐵不成鋼。
只是他恨也恨得微妙,不知道該恨蕭遠敘和逗貓似的,跟一個少年消磨時間,還是恨路採總是咬上鉤子,偏要招惹碰不起的人。
「董哥,你在啊?」路採支支吾吾。
董哥沒好氣道:「你可以當我不在。」
路採手足無措,下意識去瞄蕭遠敘,這小動作看得董哥更加心梗了。
蕭遠敘道:「公司裡碰見了,正好送他一程。」
董哥道:「我來和小路說點行程的事,之後要跑電臺宣傳新歌,最好多上幾檔綜藝,當不了常駐嘉賓露個臉也行。」
「嗯,有勞你這麼辛苦。」
在和董哥說話時,蕭遠敘又恢復了穩重的老闆形象,客氣有禮但不教人覺得冷漠。
董哥裝作之前什麼也沒看見,道:「不辛苦,小路也是我甘願用心去帶的。」
他倆圓滑地交談了幾句,沒有說太多,很快路採帶著董哥上樓,蕭遠敘折返回家。
蕭遠敘一走,路採便沒人撐腰,被董哥捲起那疊資料,不輕不重往背上拍了一下。
「夜黑風高不會有記者看到的!」路採道。
董哥道:「夜黑風高被看到了還得了?!我真希望你能是個牌坊精,注意點和他的關係!」
路採剛才和蕭遠敘折騰累了,沒力氣與董哥拌嘴,溫順地裝作聽進去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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