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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倆上次在宿舍樓下貼一起的樣子,我不奢望這距離能有多禮貌,你別給我弄成負數就好了。」
路採道:「負數是什麼東西?」
董哥瞧他如此純潔,欣慰道:「不懂最好,小孩子別多問。」
女人靠在二樓的欄杆上:「那個穿米色風衣的帥哥,真的不再來玩幾把呀?」
路採扭頭說:「姐姐,我再輸下去要連風衣都沒了。」
女人遺憾地搖了搖頭,轉身回到了雅座裡。
和喧譁的大廳不同,這裡裝修更加考究華麗,擺了全套的紅木桌椅,牆上掛著巨幅的名家真跡。
此刻,椅子上坐著個氣度不凡的男人,懶洋洋地在玩網路鬥地主。
「躲金絲雀躲到自己開的賭場來,你這樣子像是回孃家。」女人挑釁。
男人沒理她,出了一副炸i彈後,螢幕跳出了「勝利」的字樣,歡樂豆多得無法完全顯示。
「唉無聊死了。」女人道,「剛看到個水靈的美少年,大概十八九歲的模樣,穿得倒是體面,問起來竟然窮得不肯上來。」
周鳴庚抱歉地說:「那真不好意思,看來他的錢全進我的口袋了。」
女人唉聲嘆氣,隨後問他要不要親自下去開一局。
「吃完飯再去吧。」周鳴庚道,「嘖,說起美少年,我想到我弟弟了,他今年也是十八歲,下個月過生日。」
女人道:「以前沒聽你提起過家人。」
賭場以前是職業經理人在打理,女人成年後便來這裡工作,卻沒見過真正的老闆。
直到周鳴庚突然出現在這裡,經理喊他少東家。
那幾年裡,他在五月末會定時消失一陣,每次回來心情都很好,但也不說發生了什麼。
聽他現在這麼一說,看來是回家給弟弟過生日去了。
這三年周鳴庚把擔子徹底接了過來,平時除了忙著打理生意,就是沉迷長期包的那個大明星。
不知道出於什麼理由,每年的五月他不再消失。
「沒提過嗎?葉燈說過他都聽煩了,警告我再講一次就睡去沙發。」周鳴庚道。
說完,他嘆了一口氣:「家裡拿弟弟當小公主養的,又單純又可愛,搞得我不敢把他帶出來,怕他被別人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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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門分量有點沉,路採試了兩下沒能推開,反倒被緩緩閉合的門彈了回去。
董哥道:「你是小公主嗎?門都打不開?」
路採一鼓作氣要推門:「肯定是今天工作太努力了!」
董哥瞧他用力到關節打顫,於心不忍地上手幫忙。
費勁地找到包廂的所在位置,路採沒直接進去,先去了趟洗手間。
品牌方原先指定要那個跳槽走的藝人,對他不是很認可,董哥為此費了很大一番功夫。
今天收工的時候,幾個駐場的人態度和緩,還誇他是老天爺賞飯吃,但不知道老總會怎麼想。
路採還沒學會圓滑地與人類打交道,又不想給經紀人丟臉,去之前做了一會思想準備。
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卸妝後面板依舊白皙,早上做的頭髮造型有點塌了,顯得更自然了些。
路採隨意地用手梳了梳,折回包廂的路上心裡慌得要命,不知道今晚和董哥兩個人該怎麼招架品牌方。
「不好意思,我沒來晚吧?」他硬著頭皮進去。
包廂準備了七把椅子,加上他現在一共到了五個,董哥已經熟絡地和那群人聊了起來。
「老總是推了別的應酬特意趕來的。」有人道,「還有一刻鐘能到。」
路採略感疑惑,覺得自己受不起這規格的待遇,可是董哥沒說什麼,自己也便客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