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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原主顏值線上,身材姣好,年輕又有朝氣。
她大概以為,慕容飛對原主可能有了別樣心思,所以才放下公事親自趕到陸洲,送她回京。
商瀾搖搖頭,用關愛智障的目光看著楊氏,說道:「母親,父親已經去了,這等髒水就不要往他身上潑了吧。他老人家的品行母親應該比我清楚,母親罵我不要緊,但請不要辱沒了父親的名頭。」
「娘,你想多了!」十五歲的慕容瑾往前邁了一步,「姐姐也差點回不來,娘又何必苛責於她。」
楊氏大怒,歇斯底里地喊道:「苛責?我怎麼苛責了?她就是個狐狸精,勾引這個不算,還想勾引那個,什麼東西!」
勾引這個,還勾引那個?
商瀾回憶了一下。
絕沒有那樣的事,原主出身不好,在言行上格外注意,從不做出格的事情。
楊氏胡攪蠻纏,她覺得沒必要替原主忍辱負重,乾脆站了起來,說道:「父親來陸洲,確有送我回京之意,但這不該成為母親抹黑我和父親的理由。如果母親叫我過來只為此事,對父親去世的詳情不聞不問,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先到此為止吧。」
她轉身要走。
「站住。」楊氏一拍小几。
慕容珩跑過來攔住商瀾的去路,仰著小腦袋認真地說道:「姐姐不要走,我想知道父親到底是怎麼走的。」
慕容瑾點點頭:「姐姐請坐,我也很想知道。」
兩兄弟長得很像,都是容長臉、狹長眼、高鼻子,容貌乾淨清澈,腦子也很聰明,能文善武。
尤其慕容瑾,年紀雖小,但已經可以考秀才了。
「坐就不必了,這件事早該說清楚的。」三天了,商瀾一直在等這個機會,立刻把之前編好的說辭竹筒倒豆子似的說了一遍。
「……我與父親一起出城,但出事時我們不在一起。父親在劉家鎮打尖時回了陸洲,中午就走了。我在劉家鎮的六福客棧等候,一覺睡過去,醒來時我人在沱河湍急的洪水裡……第二天早上我去找父親,父親在距離劉家鎮三十里地之外的梁家鎮鎬頭灣被人發現……仵作說,父親的鼻子和嘴都有泥沙,確是溺亡。」
「即便如此,蕭大人也懷疑我有弒父的嫌疑,從梁家鎮查到劉家鎮,最後還查到了陸洲……去陸洲前,我同蕭大人借了些銀子,買了一副上好的楠木棺,這是我這個做女兒的孝心,請母親不必放在心上。」
她這番話真的多假的少,不怕查證,還能自證清白。
楊氏繃直了腰背,拿著絹帕左一下右一下地擦眼淚,「不在一起卻一起落了河?你騙誰呢!」
「而且……」慕容瑾紅了眼圈,哽咽著問道,「姐姐不會游水吧。」
商瀾道:「我確實不會游水,不過是命大罷了。無論如何,事實就是如此,你們若信不過錦衣衛,可以派老肖走一趟陸洲。」
「狐媚子,到底是不是你殺了我家老爺?」楊氏光著腳下地,張牙舞爪地朝商瀾撲了過來。
「娘!」慕容瑾一把將她拉住,「姐姐為何要殺父親,您的責怪毫無道理。」
商瀾蹙起眉頭。
在原主心裡,養母楊氏乃是不折不扣的淑女,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說話行事極有分寸……
行吧,跟一個悲傷過度的家庭婦女計較什麼,就當她得了失心瘋吧。
商瀾懶得再說,直接轉身出門。
慕容珩見自家大哥沒有新指示,跑到楊氏身邊,抱著她的手臂小聲抽泣起來。
慕容瑾說道:「娘,既然肖伯伯要去陸洲,這件事就不忙下結論……」
楊氏絕望地仰起頭,在慕容瑾的小臂上接連擰了兩把,怒道:「為什麼不急,怎能不急?你爹白養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