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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也安靜聽周寶生碎碎唸完,笑了笑,痛經被轉移走部分注意力,好像也沒那麼痛了。
車到達目的地,下了車,周寶生手裡的手機被周許望接過,他鎖上車,說:「周寶生非要給你打電話,我說週末你小祝老師要休息,沒勸住。」
如果周寶生剛說完「我想小祝老師了」,周許望馬上推波助瀾地接了句「那你就給她打個電話」,也算是「勸」的話,他確實勸了。
周許望抓著周寶生後領把人拖進電梯,明知故問:「今天休息日,不知道有沒有打擾到你。」
「沒有,我剛在睡覺。」祝也聲音很輕。
周許望卻聽得蹙了蹙眉,憑直覺問:「你今天還在痛?」
他記得高中那會兒,祝也生理期也會難受,但好像只是全身沒什麼力氣,沒有像昨天痛得那麼厲害。
電梯在23樓停下,周許望領著周寶生走出電梯:「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我開車去接你。」
祝也說:「謝謝不用了,我早上吃完藥已經好了很多,休息一下就行。」
周許望本來準備了半小時的話題,立刻刪減到只剩一句:「那你先好好休息。」
「嗯。」
結束通話電話,祝也又在床上躺了大半天,從日出到太陽西斜,靠兩倍藥量才勉強止住強烈的痛感。
晚上還有個雅思家教,祝也沒那麼痛了,爬下床又吃了頓藥,簡單洗漱,然後換了身衣服出門。
雅思家教的地點也在頤園,祝也趕到那,按了門鈴,沒一會兒門開啟,她差點以為自己穿越了。
姚池一身動漫人物splay的衣服,神情淡漠:「進來吧。」
姚池衣裙繁複,跟歐式奢華的家裝結合,有種詭異的和諧感。
「你就是我的雅思老師?」走進房間,姚池隨口一問。
祝也「嗯」了聲:「我姓祝,祝福的祝,祝也。」
「姚池。」
姚池下學期高二,一堆暑假作業正攤在桌上,還沒寫完,她隨手堆到了一邊。
祝也已經準備好資料,先拿了一頁簡單題給姚池測試,她寫的飛快,結果慘不忍睹。
姚池反而輕鬆地往椅背一靠,笑:「怎麼樣,高材生,是不是沒見過有人英語這麼差。」
祝也沒搭理她,把問題都挑出來以後,再跟她逐一講解。姚池倒也配合,時間一轉而逝。
晚上九點上完課,祝也把資料塞進書包裡準備回去,突然有人推門進來了。抬頭看去,男人西裝革履,聲音渾厚嚴厲:「姚池,我說過多少次,在家裡不要穿這種稀奇古怪的衣服!」
姚池置若未聞,淡淡回:「哦,知道了。」
祝也跟姚應遠點頭致意,等她一出房間,姚應遠「咔噠」把門合上,祝也在門口換鞋還能聽到訓話聲。
「好的不學,差的全替上你媽了!一天到晚就喜歡這種不著調的東西!能不能花點心思在正經地方?你張叔叔他女兒開學就去劍橋了,我好吃好喝供著你,你能不能給我爭點氣?」
之後如何祝也沒再聽下去,輕帶上門走了。
頤園綠化率高,晚風擦過層層密葉,沙沙的響,人不自覺放鬆下來。
謝易行邊走邊甩胳膊,還在回味剛剛那場籃球賽,他們去籃球館隨便組的局,沒想到對方實力不錯,打得酣暢淋漓。
謝易行望了眼不遠處那幢高樓,笑了起來,胳膊肘搭上週許望的肩,說:「說起來,寶生好久沒見到我了,請我去你家喝杯冰水?」
周許望睨他一眼,本來想說周寶生今天上午學芭蕾,下午學鋼琴,這會兒早睡得打呼嚕了。
誰知道謝易行昨晚剛被周許望單身羞辱一波,正是自尊心極其敏感的時候。他會錯了周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