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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為了今後相處起來不會過於不方便還是讓他當自己是男的好,輕咳了兩聲,道:“若笳兄,方才,我可是說了什麼?你可有聽過什麼?”
聽著環念音這話中的稱呼、語調,西?笳微微一怔,隨即頓悟過來,道:“沒有,沒有,為兄不曾聽賢弟說過什麼,賢弟你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說”。話落,認真的將環念音看了一眼,看得眼角眉梢都溢著喜悅。
瞧著西?笳這副低眉順眼差點就點頭哈腰的樣子,環念音想笑又覺得此時若笑著實有些不妥當,偏過頭想轉移注意力。
腦中靈光一閃,這才想起眼下有更重要的事要問。轉頭看西?笳,一臉正色,道:“這幾日安排人偷的東西可都還回去了”?
環念音這一問,西?笳放下手中剛端起的酒杯,眉眼間笑意不變,道:“嘿,我辦事你還不放心,今晨就悉數送到西榮城主城衙門內了,由頭是作為滄雪派三弟子的我,趕路時恰遇一群山賊正在行竊,便將他們教訓了一番,順便也將偷盜的去的物品悉數拿了回來”,說到滄雪派三弟子幾個字時還刻意拔高了聲調。
聽完,環念音晃著杯中的酒,抬眼看西?笳,“滄雪派三弟子將被盜的物品悉數拿回來了,那,那些行盜的山賊呢?你怎麼同那衙門裡人說的?”
這一問,問得西?笳沒了笑意,一臉鬱郁的說:“跑了,沒抓到”。
“哈哈哈~~~”環念音大笑起來,“西?笳,你可還真是給你們滄雪派長臉啊!好歹也是個座下三弟子不是?竟連幾個區區毛賊都能放跑了!就不怕衙門懷疑你滄雪派賊喊捉賊?”
瞧見環念音笑得毫無形象的樣,西?笳更是不快了,“笑話,江湖中誰不知我滄雪派素來光明正義,又不缺那些綢緞布匹、貼身信物,偷來作甚?”。
一邊抬手給自己倒酒,一邊抱怨的說:“這次為了將你救出來,派出去的可都是我精心培養出來的得力人士,自己人啊,哪裡能夠送給官府去?”
“得了吧,要我說,你是不是缺根筋或是少根弦啊!既無法替你滄雪派長臉,你就不能將由頭挑個方向換個物件說麼?怎麼那麼死腦筋呢!”環念音這會兒已經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
聽環念音這麼一說,西?笳挑眉想了會兒,滿滿一副“於我心有慼慼焉”的贊同點頭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倒怪我一心只顧著想給師父長臉了,唉~~~”
氣還沒嘆出個結尾,忽的就跳起來衝環念音吼道:“你可知為了引開那墨隔玉,我最瞧得上眼的一個手下受傷了!”
“受傷?!”環念音斂神看著西?笳問:“傷得可重?走帶我去瞧瞧”。說著就站起身要走。
西?笳看了看她,坐下來道:“不重,倒也沒什麼大問題。還算墨隔玉那小子有良心,沒下重手。已經著人看過了,又吩咐人給他好吃好喝的養著,用不了多久就可痊癒”。
環念音也坐了下來,蹙眉問道:“你們拿的是他的什麼東西?我瞧著他追出去的樣子可是著急的不得了呢!”
“一支破簪子而已,哪是什麼好東西”,西?笳憤憤的答。
“簪子?破的?”
“嗯啊,真的是隻破簪子,我還看見簪子上的裂紋了。怕只他墨隔玉會將一直斷過的簪子寶貝成那樣了”。西?笳瞧見環念音若有所思的臉,說道。
瞭然一笑,也對,想來應是他先前夫人留下的,遺物啊,睹物思人用的,能不寶貝嘛!又想到扶木同墨隔玉說的什麼靜清殿,少主夫人,大概是閣中有了什麼與少主夫人有關的事吧。他墨隔玉應是要趕著回去處理的。
可又會是什麼事呢?先夫人的忌日?環念音苦笑著搖搖頭,他墨隔玉如何,同自己何干?
一旁西?笳看著她這一臉一憂再憂的表情,沉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