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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當,才會讓這樣的悲劇發生。楚代安生死未卜,而朱鄞禎心傷難忍,是她傷害了這兩個她在乎的男人。沈夢璐鼻子一酸,眼大顆大顆地落了下來。
沈夢璐的眼淚讓朱鄞禎一顆心都擰緊了,“娘子,你有什麼難過,都衝著為夫發洩吧!不要自己默默承擔好嗎?”朱鄞禎心疼地擁緊了懷中的沈夢璐,低頭吻去了她臉上的淚痕。
朱鄞禎的溫柔,讓沈夢璐的眼淚落得更兇了。“四郎,我跟楚代安,真的是清白的!你相信我,我可以解釋的!”
沈夢璐滾燙的淚珠和哽咽的嗓音,都令朱鄞禎心痛不已。“我知道,為夫相信!”
朱鄞禎下意識地摸了摸被他收在胸口的照片,他願意相信沈夢璐和楚代安是清白的,他也期待著沈夢璐的解釋。朱鄞禎相信,沈夢璐需要解釋的絕對不止她與楚代安的關係,還有這一堆稀奇古怪的人物圖。
不過要解釋也不是現在。現在沈夢璐一心惦念著楚代安的安慰,而朱鄞禎此刻也只想說服沈夢璐去屋裡。
“娘子,對不起,是我衝動了!我不該貿然對楚代安動手的。”朱鄞禎嘆息一聲,看到沈夢璐如此為楚代安擔心的模樣,朱鄞禎心裡多少還是很不舒服的。不過他也是沒有想到,楚代安居然會變得那麼弱不禁風。
“不能怪你!”沈夢璐悶悶地回了一聲。楚代安要不是因為在穿越途中受到重創也不至於被朱鄞禎一拳一腳就打得爬不起來。“四郎,楚代安會不會有事?”沈夢璐在害怕,真的在害怕。
感受到沈夢璐的顫抖,朱鄞禎將她擁得更緊了。“娘子,你難道忘了閻公子是閻門醫聖嗎?有他在,楚代安必然不會有事的。娘子還是先隨為夫進屋去吧,不然萬一娘子病倒了,閻公子還得分心照顧娘子你。”更要緊的是,沈夢璐現在懷著身孕,萬一受涼感冒,那後果更加不堪設想。朱鄞禎內心也是充滿了憂慮。
沈夢璐沉默了一會兒,“我不放心。”沈夢璐知道朱鄞禎說得都有道理,也知道自己守在門口吹冷風也是於事無補,可是儘管如此,她還是想要親眼看著楚代安睜開眼睛,或者親耳聽到閻翀翊對她說,楚代安沒事了。
“娘子啊,你這是何必呢!”好說歹說都勸不動沈夢璐,朱鄞禎倍感無奈。
就在朱鄞禎沒轍的時候,原本緊閉的廂房門被開啟了,閻翀翊出現在門口,他原本一塵不染的白袍上,此刻已經沾滿了星星點點的血跡。
看到坐在長廊上的沈夢璐和朱鄞禎,閻翀翊不贊同地蹙起了眉,他明明囑咐沈夢璐去屋裡休息的。
“閻公子,楚代安怎麼樣了?”看到閻翀翊,沈夢璐眼睛一亮,焦急地詢問。
“娘娘,你怎麼還在這兒?”閻翀翊沒有回答沈夢璐的問題,只是不悅地責備到,“娘娘你身懷雙子,而今胎兒剛剛才穩固下來,理應多加註意,在下分明囑咐過你許多次,你怎麼能讓自己在這裡吹風受凍,萬一受了風寒,可怎麼是好?”
沈夢璐有些心虛,“閻公子,我是不放心楚代安……”
楚代安情況棘手,閻翀翊心情本就有些不好,再看到沈夢璐如此不愛惜自己的模樣,饒使閻翀翊脾氣再好,此刻也生了幾分火氣。“娘娘你哪怕坐成雪人,對楚兄也沒有任何幫助,反倒是會連累在下分心。所以還請娘娘,趕緊離開這裡,去裡屋休息去吧!不要讓浪費了在下的一番苦心調養,萬一娘娘腹中胎兒再有任何閃失,在下也不能保證他們的安危!”
 ;。。。 ; ; 朱鄞禎如此著急著慌趕在番族議和之前,冒著嚴冬也要送景軒出征,他是何用意,路人皆知了。朱鄞禎越想保護景軒不受傷害,朱鄞褶越不肯讓朱鄞禎如願。
景軒啊景軒,別怪二皇叔心狠,要怪就怪你命不好,不該是姬文華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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