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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喻眼神遊移,耳根通紅,沒有什麼表情的說:「胸……胸口被你咬得有些疼。」
沈韓楊眼眸一暗,如果不是此時在外面,他可能已經順手把鄒喻的衣服撕了。
「我記得我很輕。」
沙啞的聲音低沉性感。
鄒喻有些臉熱的不敢看沈韓楊,低低的說:「聽說口水可以消腫。」
沈韓楊順勢攬著鄒喻,頭也不回的往木屋的方向走。
「那我回去幫你舔舔好不好。」
「好……」
「你這個方法是聽誰說的,我覺得很有道理……」
「隨便聽的……」
「以後像這種靠譜的話可以多聽聽……」
「嗯……」
渾被綁成個麻花,目瞪口呆的看著兩個人就這麼越走越遠,連忙蹦著追過去。
「餵……喂!說好了要教我練咒,你倒是先幫我解開啊!」
「能解掉這個咒,你就算入門了。」
聽到沈韓楊懶洋洋的回應,渾頓了一下,開始用蠻力掙紮起來。
而原本還在慢慢走的兩個人,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得無影無蹤。
之後,自然又是一番充滿愛意的關切。
……
起先,鄒喻只當沈韓楊說要教渾練咒只是在開玩笑,誰知道,那天雖然沈韓楊乖乖的跟他回去,並在榻上留了很久,可提上褲子抱著他溫存後,又出了門。
鄒喻這次是真的帶了氣。
他從榻上下來將褲子穿好,臉上看著沒有什麼表情,只是那雙眼睛卻有些冷意。
富貴兒已經熟練的開始癱在門口看門。
它目視著鄒喻的背影,懶懶的打了個哈欠。
不知道兩腳獸在瞎折騰什麼,搞的最近它又掌握了看門的技能。
沈韓楊雙手環胸站在一邊,看著渾彷彿像個小孩子一樣張牙舞爪。
他頭疼的拍了拍腦袋,解開了他身上更加複雜的咒印。
「不要用蠻力,要用咒克咒,你的陰氣呢,你知道你為什麼每次都會輸給我嗎,不是你不夠強,而是你每次都只是大幅度的釋放陰氣,又不懂的以最小的程度達到最強的效果。」
其實沈韓楊所學的咒最開始都是鄒喻教的,不過後面因為他本能的蛻變,他的實力和所掌握的東西更上一層樓。
渾不太適合用鄒喻教給他的那些咒,所以他打算教渾怎麼運用陰氣。
「少囉嗦,再來!」
渾不服氣,他就不信他解不開一個小小的咒。
明明上次還被他誤打誤撞的衝破了。
沈韓楊本來想換個簡單一點的咒,但看著渾的態度,他手一轉,一個更複雜的咒套在了渾的身上。
渾這次被鎖住了魂魄,連陰氣也被鎖住不能用。
他看著渾被氣得跳腳的樣子,樂得哈哈大笑起來。
恰好,這一幕又被鄒喻看到。
而這一次,是鄒喻走到沈韓楊跟前,他才注意到鄒喻過來了。
他連忙看向鄒喻,笑著說:「你怎麼過來了。」
這話聽在鄒喻耳裡,只覺得更酸了。
他輕飄飄的瞥了眼正在奮力解咒的渾,平靜的說:「看你總是往外跑,出來看看。」
沈韓楊暫時沒多想,而是靠在他身上說:「最近在教他練咒,只是沒想到他這麼笨,還不如當初的我。」
聽他這麼一說,渾又憤怒起來。
「你才笨!我……我只是沒有準備好。」
沈韓楊嗤笑一聲,有些嘲弄的說:「是是是,解不開就是沒準備好。」
鄒喻站在一邊抿了抿唇,他推開身上的沈韓楊,突然頭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