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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趁著餘光也能將屋子中的情形看得個一二。
只見徐卿穿著單薄的白色裡衣在地上四處翻滾,神色痛苦不堪。沈紹安箭步上前將人扶進自己懷裡,焦急道:&ldo;青楊!青楊!你怎麼了!青楊!&rdo;
徐卿只覺得遍體生寒,然而更難忍受的是體內五臟六腑針扎般的錐心之痛,感受到身後的體溫忍不住往裡靠了靠,他聽到了沈紹安在叫他,但是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他想張嘴,但是耳邊只能依稀聽見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
體內針扎的痛感愈發劇烈,徐卿的下唇早已被自己咬的血肉模糊,沈紹安怕他會傷到自己,情急之下直接遞上了自己的手腕讓他咬。他不知道徐卿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知道此時的他很痛苦,因此忍著手腕上鑽心的痛楚,用另一隻手輕撫他的後背柔聲安撫道:&ldo;沒事的,馬上就好了。&rdo;
徐卿如今只有一絲意識尚存著,聽到沈紹安的安撫有氣無力點點頭。隨之而來的是一片黑暗,他終於生生疼暈了過去。
西北正是雷雨交加夜,而遠在彼端的江南此時卻是圓月高懸,萬點繁星。
此刻的北微山陷入了一片沉寂,只有寥寥幾聲蟲鳴會倏忽突兀響起。索魂閣的夜晚除了各間臥房其餘各處一律不允許點燈,白日裡昂首雲天的索魂閣在夜晚也只剩下最後一絲熒熒火光。
索魂閣的最裡側,一幢精緻小樓算是索魂閣裡最亮堂之處。
二樓的臥房此刻正是一派春、色,甜膩勾人的吟、哦聲透過尚未關嚴的門扉洩露而出。
臥房內室中厚重的紗簾遮住了所有春、色,只有倒映在簾上的兩副緊密相貼的身軀顯示著深刻銷魂的雨露之歡。
&ldo;呃‐‐&rdo;又一次猛烈的撞擊後風輕寒難耐得高揚起頭,眉目似是由於痛楚而微微皺著:&ldo;蕪想,蕪想。&rdo;
風輕寒被迫跪趴在錦被上,右手往後摸索著探那雙緊握在腰側的手,嘴裡不斷叫著身後那人的名字。
蕪想沒有理會身下人的呼喊,只是俯下身與他雙手相扣,動作急切而又猛烈。過於密集的快感惹得風輕寒也顧不得身份忘情呻、吟叫喊著,唇邊未來得及吞嚥的涎水混著淚水一起滴落在身下的白色錦緞上,暈染出片片深色。
一陣天翻地覆,眼前再次恢復清明時兩人已相對而視,即使是在此時,蕪想也依舊面無表情,若不是下、身仍舊在瘋狂撞擊著,風輕寒都有種自己是在做夢的錯覺。
&ldo;蕪想……嗯……你……你說句話。&rdo;風輕寒手指深深嵌入腰側的手臂上,話語早已破碎不堪。
然而蕪想置若罔聞,只是愈發加大了力度。
風輕寒也早已預料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輕笑一聲,雙臂往脖頸間一搭順勢坐了起來,兩人緊密貼合著。
由於深度猛然加深,風輕寒全身輕顫著,但即便這樣他依舊緊緊抱著身前的人,紅唇尋著面頰一路吻過最終停留在了那道猙獰的傷疤上。
蕪想悶哼出聲,動作有一瞬間停滯,他想把人推開,然而風輕寒卻早已預料到他的意圖,不但抱得愈發緊,甚至還伸出了舌頭細細舔、吻著。
蕪想呼吸猛然加粗,終於捨棄了最後一點剋制,壓著人狠狠動作著。
等這場情、事偃旗息鼓已是月落烏啼。風輕寒無力趴在床上,臉上還有春、潮未消的餘韻。背上青青紫紫的的痕跡與下、身早已乾涸的汙漬他也無心理會,只是半闔著眼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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