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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源琢耍。 �
凌澈心口顫了顫,覺得自己剛才確實有些失態。怎麼跟他似的玩起小孩子的把戲,搖搖頭,喝了一口酒,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吃醋了。”
“兩隻!!”優揚手舞足蹈的還不忘比個剪刀手,好在這裡是包間,沒有人看到。不過旁邊的小弟倒是無數雙眼睛見證,雖然低著頭,但是嘴角上揚明顯憋笑。
“胡說。”
“有,你就有吃醋!你就有,你還不承認,你……唔……”這種時候要堵住那張口無遮攔的嘴就只有一個辦法,就是用一個深情長吻,讓他在情意綿綿中忘記自己要說什麼,舌尖掃過臉頰的醬汁,味道真的不錯……甜甜的,是他的味道。
鬆了一口氣的同時,有些怪異的感覺。
他好像掉進了一個軟軟的橡皮泥桶子裡,雖然掙扎有些無力,但是還是可以爬出去,只是身上難免沾了些橡皮泥。於是放鬆了心房,一次次掉進去,再爬出來,隨著溫度的升高,沾在身上的橡皮泥也越來越多……
到最後,他依然可以爬出來,可是周身已經被包圍了,跑到哪,都甩不掉這些黏糊糊、軟綿綿,毫無殺傷力又緊緊依附的橡皮泥了。
至此之後,凌澈和冷舒朗的真正見面是在一個禮拜之後,日曆上寫著立春,黃道吉日。但是早晨出門的時候,葉優揚告訴他說APP上寫著今天不是摩羯座的好日子,是兇。
凌澈出門前衝優揚笑了笑,意味深長的告訴他,“福禍旦夕,無所謂兇吉。”而是早就已註定。
幾個小時之後,兩人在凌家總部的會議室裡見面,東道主是凌澈,而冷舒朗只帶了幾位貼身心腹赴約。排場不大,氣場十足。
“我們兩要見一面還很是不容易,冷當家。”
“呵呵,是我回來的不是時候。偏巧遇上你受傷。”
對於冷舒朗知道自己受傷的事情,凌澈有些意外,但又在情理之中。這樣也好,省去了很多廢話,剛好可以直接開門見山,
“出師未捷,被個毛頭小子給陷害了。”
“什麼毛頭小子有這麼厲害敢招惹你?”
“藍戈。”
藍戈這個名字在冷舒朗走之前還是聞所未聞,但是這次回來這個名字越來越頻繁出現。藍家小兒子,目前藍家內部奪權當中的新勢力,勢如破竹,年少有為。
“揚揚的傷,也是在那時候留下的。
冷舒朗聽到此話,細長的眼眸黯然了幾分,開口道,“我以為凌當家做事都獨立特行,沒想到是夫唱婦隨。”
“你有所不知,其實……”凌澈將藍戈和他之間的事情說了個七七八八,又將他和優揚之間的事情說了個七七八八,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有些錯亂,有些顛倒,不過比現實簡單。凌亂的只有他自己的心。“我拒絕了藍戈,他不死心。沒想到會讓揚揚也牽扯進來,這才讓我頭痛。”
“所以,你的打算是……”
“讓藍家消失,我想,我會清淨很多。”凌澈嘴角似有似無的笑恍若鬼魅,扶額的手指修長,還是那枚銀色戒指在冷舒朗眼裡搖晃,輕垂唇角彷彿先前的笑意又只是曇花一現出現幻覺,
“上次謝謝你,如果揚揚真的會留疤,我想,我不會原諒我自己。”
千言萬語中,這句話,是真的。
……
冷舒朗以為凌澈最後會說出那句話,令他意外的是沒有。動情之處,有人突然進來急匆匆的在凌澈耳邊附語,看著凌澈瞬間變了臉色,就知道事情嚴重性,讓這個針扎都不為所動的男人如此驚慌。
“不好意思,冷當家,我有緊急的事情要去處理!”
“什麼事?”
凌澈遲疑了片刻,還是回答了冷舒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