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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是個人物。
學兒姐雙手下滑抱緊了肘,兩腳換個位子,仍是一副看熱鬧的姿勢。
血性心裡說,靠,這姐是一抹心思要看熱鬧了,早知有這一齣戲,也不能放了國慶一夥,有國慶和程青衝鋒陷陣,勝算就大了。
血性和國慶一夥是在菜場分的手,血性沒回造船廠,而是奔桑樹窪尋白結巴來了。血性雖不懼這幫混混子,畢竟沒和社會上人員衝突過,心底也沒譜。
血性還是從學兒姐眼神裡看到了變化,所有人都沒想到那個躺地上的竟突然縱身抱住了血性雙腿,粗壯男喉嚨裡一聲吼,身子前衝,一隻手抓向了血性頭頂發,另一拳轟然砸下。
彷彿預演似的,場面猝變。
一片驚呼中,一人轟然翻到,整個身子斜斜躍過頭頂撞馬路牙上了。
白結巴潲一身碎碎地陽光在樹下。
我………我………我叫四………四丫,我………我………我十………十二中的。滿耳都是四丫柔軟的聲音,白結巴心裡一突兒歡喜一突兒憂傷。四丫的話語裡,白結巴總覺得是在傳遞著某種資訊,可白結巴就是撲摸不到,那絲感覺似清晰似模糊,斷斷的無以為續。
白結巴抱著腦袋,很想放聲高歌,也很想淚流滿面。總之很矛盾,說不清的就矛盾了。
用你的矛刺你的盾。靠!白結巴對自已說,媽的,幹嘛想這個矛盾的問題。這個問題媽的幹咱鳥事,媽的我都漿糊了。
那個上午漿糊了的白結巴望著四丫家閣樓上的視窗,那個視窗裡時不時總會弄出點動靜來,有時象課本摔在桌子上的聲音,有時象玻璃杯被碰翻了。
總之,那天上午,白結巴想象和聽覺一樣的明銳。白結巴後來說要不是四丫她媽突然回來了。突然用那種謹慎的目光打量起白結巴,白結巴可能會將全世界都遺忘了。
四丫媽徐娘半老,早年時是桑樹窪的一枝花。
看見桑樹下的白結巴時,四丫媽就知道這個一身海尼藍的年青人不是桑樹窪的。桑樹窪沒這麼人物的男人,盡是一些象劉文明、劉雞毛、大毛、四毛那樣的。拿地方上的土話來說,就叫不稱頭。
不稱頭的人見慣了,一眼見個稱頭的,四丫媽隱隱地被這個高大,男人氣十足的少年微微的震撼了一下,四丫媽當時還想這個少年為何會站在對面老劉家的桑樹下,怎麼說自已家也比老劉家闊卓些啊,要站也得站自家門下啊。
待走近了,四丫媽看出問題了。一件海尼藍風衣的白結巴竟管高大,但在飽經人世倉桑的四丫媽眼裡還是太少年了。四丫媽第一判斷這絕對不是三丫的崇拜者,三丫這一年多來已經難見崇拜者了。
四丫媽突然就刻意謹慎起來,因為這個少年自始自終目光如牽了線,線的那頭就在自已閣樓的視窗,那處風景裡四丫的內衣褲迎風招展。
四丫媽的一聲咳嗽,把白結巴的魂劾飛了。
一腦子胡思亂想的白結巴順聲音抬頭,一張徐娘半老的眼很刻意的在路對面的門楣下,白結巴頓時就象被人發現了**的小男生,也很刻意的掩藏目光。
白結巴想這不會是四丫媽吧?乖得嘞的咚的,這下要壞事了。
四丫媽說,你找誰?
白結巴說了一個他自已後來都記不住的名字,當然那是個男孩的名字。那時候,取名很時代,什麼衛東,紅兵,建國,建軍什麼的,都透著股強烈的時代氣息。
沒這個人。四丫媽想了想還是說,我們這沒這個人。
白結巴不知道一直躲在視窗後的四丫聽到那個名字的時候,噗的聲掩嘴失笑,整個身子花枝亂顫,很可惜這一幕白結巴見不到。要不白結巴一準又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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