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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一弦把回放影片暫停,從機位前抬起腦袋:「過分了啊歐陽,教練跟你好好說話,你幹什麼呢?」
「他好好說話?」歐陽指了指柏淵,笑了聲,「也對,你們都穿一條褲子的,他訓我就是在維護你們。反正我早晚都要被新人擠走,乾脆撕破臉唄。」
谷一弦有點無語,卻還是跟他好言好語相勸:「誰說要讓你走?我谷小胖第一個不答應。」
歐陽:「你不用在這兒假惺惺。你爸是市政府搞產業扶持的,基地落成還得多虧了你那個當官的爹,你當然不用擔心被擠走,我跟你可不一樣。」
說罷所有人都沉默了。
柏淵手裡拿著資料夾,生氣,氣得發抖,卻始終拿他沒辦法:「歐陽,你跟我出來,我有話跟你說。」
「不出來又怎麼樣?聽訓啊?」歐陽眼神裡滿是狠厲,落在一旁的季清身上,「訓練賽輸給了rtg,多虧哥送出去的五個人頭,開團的時候哥還在出生點轉圈,縱觀全場經濟,騎士七千,其他人少說也有個一萬多,實在是扶不上牆。」
「我在跟你說話,你把話題往季清身上引什麼,你還有臉說他?」柏淵徹底怒了,「歐陽,別怪我揭你老底——你真當你那天不打報告一個人跑出去喝酒的事我不知道?你真以為你一天訓練時間不超過四小時的資料我看不到?你真以為你在林子裡當演員故意等著對方上來殺的時候我沒看直播?你是不是覺得教練都是傻叉,教練什麼都看不出來?」
歐陽已經完全不在乎柏淵說什麼了,他只是雙手抱胸,戲謔地看訓練室裡的眾人一眼,而後又慢悠悠地把眼神落回到柏淵身上:「果然,季清的名字現在連提都提不得了。我猜得沒錯,但凡事情牽扯上季清,教練就會生氣,但不會針對季清,只會針對我。」
「針對你?你笑死我算了,你到底有多大的臉面多大的本事能讓我一個每個月拿千把塊死工資的教練每天花時間花精力去研究你?歐陽,做人不要太過分,f平時怎麼對你的,經理怎麼對你的,我怎麼對你的季清怎麼對你的,你統統忘到狗肚子裡去了?」柏淵簡直要被氣死了。
就在這幾個人劍拔弩張差點要砸了訓練室的時候,季清處理完自己的手,這才上前拍拍柏淵:「他也沒說錯,這把是我的。」
「行,就算這把最嚴重的失誤在你,但當時是個什麼情況?你手都快斷了!他呢,他在林子裡給你當演員讓你白白送命你還不生氣?」柏淵喉結滾了滾,「不是我說,我平時不止訓過他一個人,你、小十一和李山當初被訓得眼淚珠子嘩嘩掉那會兒還沒他呢!什麼毛病啊!」
季清把柏淵推進隔壁休息室:「行了行了行了現在時代不一樣了,教練你少說兩句,我跟他談談。」
柏淵剛要出來又被季清攔下:「柳哥出差不在,我去跟他談,你倆一見面就吵,你跟他說不合適。」
說罷季清轉身就出去,順手關了休息室的門。
他信步走到歐陽面前,示意道:「坐。」
歐陽上下打量他,心底一陣冷笑:黃鼠狼給雞拜年。
「這把算我的。」季清說。
「想充好人?你這話只會人別人更覺得我是個讓隊友背黑鍋的,還是說你本來就有這樣的打算,想一邊安撫我,一邊博了善良的名兒,到頭來你是全身而退,我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歐陽嘁了一聲,全然不理,「也是,你是天之驕子,現在手傷得那麼嚴重,全隊都把你當菩薩供著,盼著你好了之後給f拿個冠軍。出了問題他們也不敢罵谷一弦,因為人家有個官老爺父親;也不敢罵李山,畢竟人家有個流量明星姐姐,這兩人的家裡哪個不是給戰隊送錢送人脈的?誰敢動他們。」
到時候要走也是歐陽走。
季清微微皺眉:「我不是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