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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莞爾,心說小孩兒還是跟小時候一樣彆扭。
「你真不能打了?」好半天羅銳才蹦出一句。
要是真不能打,自己豈不是白白進了f。他當初放著rtg不去選擇了f,一半原因是季清在這個戰隊呆著,他一來想噁心季清一把,二來
現在不想著噁心季清了,因為覺得沒用,過去的事早就過去了,摸著自己的心,其實這些年是自己沒法接受當年季清不告而別的事實,再想想覺得這些年的較勁都蒼白得像是無用功,在意歸在意,但看著季清那雙手,就生不起氣來。
手殘,輸比賽,大概也是季清的現世報,這麼一想,羅銳就平衡了。
可要是季清真的再也打不了比賽,羅銳終歸會覺得太過遺憾——他想跟季清同臺,不論是作為隊友同臺比賽,還是作為對手同臺競技。
季清不知道在想什麼,看著自己的右手,一直沒說話。
「真不打了?」羅銳追問。
「誰告訴你的,」季清突然笑起來,「只要手沒斷就行,不耽誤我carry全場。」
羅銳輕哼一句:「狂妄。」
「你也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了,我以前多狂妄你不知道?」季清說。
羅銳背過身去架設伺服器,暗自磨磨後槽牙。
那是那是,狂妄得很,不但狂妄,還特沒素質。
當年季清沒進戰隊還在網咖裡打些小比賽的時候,就因為學校裡的某些私人恩怨跟別人約刪號戰來著。對面氪金大號,季清用刺客流醫療兵帶隊殺完林子裡的所有阻擋前進道路的巨獸,眼看著下一步就要拆對方重生石,結果季清這個逼偏不按套路出牌,追著那個氪金大佬全地圖亂殺,就不殺別人,就單殺他一個人,屍體都快糊成泥了。
等季清爽完了這才帶著隊友去拆重生石。
那人險些在網咖裡和季清當場打起來。
後來那人還是為了面子,當著網咖全體觀眾的面,眾目睽睽之下登出了自己的氪金帳號,並憤憤然甩下一句:「季清你特麼給老子等著!明天晚上七點半學校後門不見不散!」
「嗯嗯!好的呢!你加油哦!」季清特不要臉地說。
其實季銳哪裡不知道季清為什麼突然跟別人約刪號戰。
季銳是個小學生,根本就不會打架,有幾次季清忘記去借他放學,他在校門口被一個高中生勒索了五塊錢。
季清知道之後硬是從季銳口中知道了那個人是誰,一看是自己隔壁班的,而且平時兩人就互相看不順眼,表面上井水不犯河水,實際上見面就要嘲諷幾句。這下火氣更大,說什麼也要幫季銳出氣。
先是跟那人講道理,道理講不通差點動手,季清忍下了,不想動手,這才約了刪號戰。
十七歲的少年把名譽看得很重要。
誰不同意這場刪號戰,誰就是縮頭烏龜,誰就要被嘲笑。
羅銳背對著季清微微勾了下唇角。
他暗自腹誹:中二病。
但當時季清確實幫他出氣了。
「會玩牧師嗎。」柏淵的聲音突然出現在訓練室。
斟酌很久,柏淵才懷著有些忐忑的心情上樓找羅銳,其實就是想問他會不會牧師。
羅銳醫療兵和騎士都玩得很好,牧師倒是不太擅長。
「怎麼了?」羅銳直覺有事。
柏淵沒說話,想著說辭。
季清眼睛眯了眯,心下瞭然。
其實就是歐陽很有可能會崩心態,而且就他那個迷一樣的訓練時長和遊戲意識,估計上了賽場早晚要出問題。
柏淵不方便在新人面前說歐陽,只道:「你畢竟將來有可能是替補嘛,多會幾個職業好一些,趁著休賽期趕緊練練,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