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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剛剛貝貝笑死我了,我看他小號還在排隊,剛剛那把簡直了,」歐陽觀戰之後在訓練室裡笑得前俯後仰,「哎喲你說他一個奶媽好端端地受了什麼刺激跑去玩刺客啊哈哈哈哈哈,一場下來一個頭沒拿到還給對面白送一波經濟,匹配到的路人隊友剛好晉級賽,輸了反手就是一個舉報」
谷一弦也是奶媽流,他不打算再給貝貝帶去什麼刺激,於是退出觀戰介面,嘻嘻哈哈地評價道:「像個做完手部手術剛出院的狂熱玩家。」
歐陽要笑死了。
末了,他提醒說:「我今天聽教練說隊裡想培養那個cuerd,這場bo5就是為了讓他有個順利成章跟戰隊簽合同的理由。」
「那挺好,咱們戰隊未來又多一張王牌,」谷一弦看向自己對面那臺機子上坐著的人,「是吧肉盾。」
李山私底下不愛說話,但在賽場上就是個行走的嗶嗶機,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說話的力氣都用在比賽裡了,他在生活裡就不那麼喜歡社交。
聞言,他抬頭,目光越過電腦顯示屏,看著谷一弦發頂:「新人操作不錯。」
谷一弦覺得要是將來一隊真的要來個替補,cured也算是個不錯的選擇,而且一來就在f,沒跟別的戰隊有過太多的拉扯,知底細,年紀又小,到時候應該會很好相處。
歐陽一臉疑惑地看著他:「你不擔心嗎?」
「我擔心什麼?」
「cured是玩醫療兵的,操作又那麼秀,」歐陽說,「你不怕萬一哪天你狀態下滑,cured頂替你上賽場嗎。」
谷一弦眸子裡的光慢慢冷下來,想了想,而後莞爾:「沒事啊,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新人總得有個發揮的舞臺吧,他贏比賽,榮譽難道不是咱們f所有人的嗎。」
「那倒也是。」歐陽抬手摸一下鼻尖,不說話了。
訓練室內的氣氛忽然變得有點尷尬。
「咳,那個,歐陽,」李山解圍道,「我拉你們進房間,再打一場排位吧,賽季快結束了,今晚沖一波分怎麼樣?」
「行。」
季清站在訓練室虛掩的磨砂玻璃門外面,把裡麵人的對話聽了個乾乾淨淨。
柏淵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從樓上下來:「喲,你今兒不去一樓圍觀那幫青訓小孩打遊戲,改行幹安保巡邏了?」
「那沒辦法啊,您老人家耳提面命嚴控我訓練時長,自從上次帶歐陽訓練一整天被發現之後,我現在一天下來能被允許打幾個小時都是蒼了天了,我閒得蛋疼。」季清說。
柏淵看向他手腕:「還疼呢?」
「不疼,你關心則亂。」季清握了握拳,一層膏藥包裹在手腕上,屬實是影響動作又不太美觀。
他是剛貼的膏藥。
柏淵瞭解他,這人性格很倔,能不擦藥就不擦藥,當年扛著高燒也能打比賽,這回太陽打西邊出來似的,突然十分自覺地把膏藥貼上,這裡頭要沒點什麼事兒柏淵是堅決不信。
「得,你自己有分寸就行,」柏淵順著季清目光看過去,「怎麼了這是?你情緒不高啊。奇了怪了,f一隊個個大心臟,怎麼你一個跟噴子評論區撕逼能文能武的這會兒還低落起來了?」
季清一笑:「你看我像是低落的樣子嗎。」
他嘆氣,勾過柏淵肩膀:「我說教練,你什麼時候跟歐陽單獨談一下?他這個而且青訓簽了合同要是真往一隊塞,會有意見吧。」
「談兩句話有用就好了,你以為我不想談?」
兩人對視一眼,都默默選擇了閉嘴。
沒辦法,比賽重要,照f現在形勢來看,無論誰出問題都會影響到全部,尤其是這四個首發缺一不可,季清已經快退役了,歐陽不能再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