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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敢!」江根生情緒激動,被煙嗆咳幾聲,陰著臉:「你惹不起,老招惹大哥一家幹啥?」
這座院子是江春生掏錢建的,那時候江老太太還活著,又偏心二房,打著不分家的旗號,分了幾間房給江根生一家住。
「這是咱媽分下來的房子,他們憑啥攆走我們?」江根生和江春生關係不親近,但也沒有深仇大恨,他不相信江春生會翻臉無情不認他這個弟弟。他警告胡翠紅:「你再敢在外惹事,卷著鋪蓋滾回你孃家去。」
胡翠紅嘴唇顫抖,唯唯諾諾,不敢吱聲,哪有半點氣焰囂張的樣子?
「砰砰砰——」
門板被重重捶響。
江蜜喊道:「胡翠紅、江甜,你們給我出來!咋?敢在外面潑我髒水,敗壞我的名聲,現在做縮頭烏龜,不敢出來對質了?」
「行,你們有本事別出來了!」
江蜜像是被逼急了,豁出去了:「胡翠紅汙衊我在外賣身,我的名聲在村裡壞了,沒臉活下去。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我這就一把火燒了你們。兔子逼急了也咬人,你們不給我活路,大家一塊去死。」
二房的人一聽江蜜是來跟他們拼命,猛地開啟門。
江根生一眼看到圍在門口看熱鬧的村民,臉色唰地沉下來,叫住往廚房走的江蜜:「你在長輩面前大喊大叫像什麼話?大哥和大嫂慣的你是要上天了!張口閉口要同歸於盡!」
江蜜猛地收住腳,扭頭,目光如刀地扎向江根生,冷笑連連:「長輩?你摸著良心問問自己,有做長輩的樣子嗎?胡翠紅紅口白牙,往我頭上扣屎盆子,抹黑我在外偷漢子。」
她突然看向胡翠紅。
這一眼讓胡翠紅頭皮發麻,心裡直打鼓。
江蜜扯著嘴唇,以牙還牙道:「你知道胡翠紅為啥在村裡散播謠言,汙衊我在外賣身?因為真正偷人的是她,我撞破了,她害怕我捅出來,所以先倒打一耙。到時候就算我說出來,大家都不相信我的話,以為我是報復她。」
胡翠紅懵了,沒想到江蜜這賤人往她頭上潑髒水!
「胡翠紅,你不和野男人鑽玉米地,跑縣城去搞破鞋。你生了一個好女兒,還會給你打掩護。」
江蜜看向江根生,譏諷道:「二叔,江甜真的是你親生的嗎?你看她長得像我們江家的人嗎?」
江根生氣得血氣上湧,可忍不住看向江甜,她長得像胡翠紅,一點都不像他。
孩子只像爹,或者只像媽,這都是很正常的事。
江根生從來沒有懷疑過,認為江甜不是他的女兒。
可是江蜜的語氣,一點都不像汙衊人,他心裡種下了懷疑的種子,抑制不住地去想。胡翠紅背著他偷人,讓他給養野種。
胡翠紅看著江根生的表情,就知道他信了,她氣得想吐血,更多的是恐慌,害怕江根生會把她趕走。
她怒罵道:「小賤人,你血口噴人!老孃清清白白,你哪隻狗眼看見我偷漢子?」
「我汙衊你?你惱羞成怒是被我說中了嗎?現在大家都在地裡割稻子,你不好和人在地裡廝混,才去的縣城吧?」
江蜜反問道:「你平時很少去縣城,地裡的稻子也不割,這次反常的往縣城裡跑,不是去偷漢子,是去幹啥?
你可別說是去抓我,第一次看見的時候,你不衝上去抓現行,還要等到第二次去,不是多此一舉嗎?
你的破事我本來不想管,你偷沒偷人,影響不到我,如果不是你倒打一耙,我沒打算把你的醜事捅出來。」
胡翠紅一下子被噎住了,身上長滿嘴都說不清了。
她慌亂的解釋:「我……我當時沒想到……」
江蜜打斷她的話:「你是沒想到,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