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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像剛才的樣子,只會輕描淡寫地揭過去。
她是他的女兒,甄嘉寶也是他的兒子,他又怎麼會為了她一個女兒,去懲罰他兒子的母親呢?
甄秀珠想到他剛才和曹媽的對話,覺得自己有些可笑,究竟在期待什麼呢?
她把留聲機重新收進櫃子裡,抬手輕輕撫摸留聲機的喇叭時,她眼睛一酸,眼淚滾落下來。
爸爸曾經跟她說過,留聲機是他送給媽媽的結婚禮物,他非常的珍視。她長大了,他和媽媽的東西,留給她來儲存。
現在有了新人,舊人便從心上抹去了嗎?
突然間,甄秀珠想到楊黎說的話。
楊黎一直拿爸爸當做長輩看待,如今嫁進甄家,是被甄家人給迫害。楊黎眼底的恨意真切,難道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嗎?
還是楊黎撒謊?
剛才的一切都是為了挑撥離間?
甄秀珠攥著一塊防塵布,陷入了沉思。不知道過去多久,平復好心底的情緒。她的眼底閃過一抹堅定,打算等下找父親談一談。
如果楊黎真的恨他們,是在挑撥離間,故意製造父女矛盾,讓他們產生隔閡的話,父女決裂,那她剛才就真的著了她的道。
肯定還會對他們家很不利。
這樣想著,甄秀珠將留聲機蓋好,重新鎖起來。
她洗漱好,換了一身衣服,直接去主屋找甄父。
主屋不見甄父的身影,她逕自去隔壁書房。
果然,甄父在書房。
「叩叩!」甄秀珠敲響門,輕聲說:「爸爸,我想和您談一談。」
第203章 父女會談
甄父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請進。」
甄秀珠推開門進去,看見甄父坐在圈椅裡,白茫茫的光影照在他的身上,隱隱約約可見他發間的白髮。
她輕輕將門關上,來到甄父的面前:「爸爸,劉媽什麼時候回家去休養的?」
「有一兩年了。」甄父向甄秀珠道歉:「抱歉,爸爸忘記跟你說了。」
甄秀珠聽到他道歉,絞緊手指,又問:「爸爸,我能知道你們是怎麼在一起的嗎?」
甄父皺眉,雙目探究地看向甄秀珠。
「我……」
「秀珠,不管爸爸怎麼和她在一起的,這不重要了。她已經成為家裡的一份子,這是不可更改的事實。」
甄父拉開抽屜,抽出一支煙夾在指間:「嘉寶是一個很聰敏、乖巧、懂事的孩子,你看到之後,一定會喜歡他。你從小失去母親,很能切身體會沒有母親的感受。
她沒有原則上的問題,我希望你別跟她一般見識。如果實在不願意見到她,爺爺奶奶的那間小洋樓給你,你接劉媽回到那邊去住?」
他儘可能的照顧到甄秀珠內心的感受。
甄秀珠心裡很失望,也很難過。
在他的心裡,她在無理取鬧。
在他的心裡,她已經長大,不再需要他。
在他的心裡,甄嘉寶還小,所以他無意識的偏愛。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想知道,她和你是情投意合,心甘情願嫁給你,還是你對她用了手段。」
甄秀珠擠出一個笑容,扯動唇角道:「她以前是一個優秀的女孩,又很年輕,很多有為青年供她選擇。」
甄父很坦然道:「爸爸不會卑劣的用手段去得到一個人。而且那個人還是你的同學,這與禽獸有何區別?」
「我與她始於陰差陽錯。」甄父渾濁的眼睛裡流露出一抹滄桑,語重心長道:「秀珠,爸爸身在其位,很多事情身不由己。你已經長大了,要學會保護自己。明箭易躲,暗箭難防,你對人心裡要留一桿秤,始終保持警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