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頁碼 阿斯科特(第1/2 頁)
(?.?)未知頁碼阿斯科特 (此頁被數次塗改,對簡妮特性格方面的展示與前、後文有所不同,我很懷疑,雖然我並無證據,也不知道故事的講訴者是誰,某個人一定加入了一些主觀看法。) 馬兒跑得很慢,我瞧著艾德蒙(Edmund)掂量手中的面具,藍色的紋路有褪色的痕跡。懊悔寫在他的臉上,我不能理解他為什麼珍視這個面具,也不想追問,每個人都有一些秘密,也都需要擁有一些秘密。 “阿斯科特(Askold),你還記得上次你買的顏料是什麼做的嗎?”他突然說話。 “不記得了。”我問他:“它有什麼問題嗎?” “不,沒什麼。”他把面具帶上:“我想學學制作藍色的顏料。” 我曉得有檔次的油彩很難買到,但是製作油彩的方法更難獲得,我調侃他:“你什麼時候有這種愛好了,難道要轉行當個畫家?據說畫家在阿捏塔很受歡迎,聽上去或許也不錯,給貴婦們畫幾張肖像的錢,夠你喝一瓶金露(一種酒,約合十金幣)。” 他似乎沒興趣解釋面具的價值,僅僅稍微辯解,“它需要補漆了。” 艾德蒙比我小六歲,據說是如假包換的蘭弗人。也有集會的成員告訴我,說艾德蒙來自納梅拉,來自那片神秘區域的持牌者可不多。他一直以來對七教會的人沒有好感,似乎納梅拉出來的人都是如此。那片土地究竟有什麼過往,又承受了何種傷痛,我感覺沒有必要,也不想談這個。 除了以上,我還聽聞更令人震驚的訊息——艾德蒙曾經是“至高者”的學徒。我不知道其他人,但是我自己不止一次推想過至高者的樣子,除了持牌者,誰又能覲見它呢?我卻有著樂觀的態度,那樣的大人物,見不著就見不著吧,天知道見著了反而還不定是件好事呢。 平常的時候,艾德蒙很意外地是一副好相處的樣子,也就是不時的靜默和那張有傷疤的面孔偶爾使得別人不自在。總之,我很想說,他沒有大人物高高在上的姿態,只不過獵殺七教會的走狗時,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殘暴又冷漠無情。我不禁同情起今天的目標了,據說是一個聖殿騎士。我們會讓他知道破壞者這個綽號不是空穴來風,更何況那把能帶來幸福與不幸的武器。 到地點時,我們發現那裡有一架馬車、兩個路人,一男一女看上去在郊遊,卻沒有護衛。艾德蒙示意我讓馬停下,我們下了馬,朝他們走去。雖然集會里不缺少屠夫,我們不是個濫殺無辜的人,在我們和騎士團長動手前,我相信他一定會找個理由把那兩位趕走。 “吾,破壞者、神秘集會的持牌人,向影之刃,靈脩兄弟會的守護者,致以最高的敬意。”艾德蒙緩和莊重地說完話,恭敬地向那個男人行了禮,而他也以禮貌回應 這個時候,我的記憶才被喚醒,回想起數年前的一件的大事情,六教會(注:聖光會沒有參與)頒佈唯一詔書(Unigenitus),宣佈靈脩兄弟會(Otius brotherhood)為異端。在各種方面來說,從沒有人不奢望能夠領到七教會對靈脩會的賞金,問題在於,有這種念頭的擁有者無一不只剩下一塊墓碑了。靈脩會像一個充滿禁忌的咒文,令人敬畏,很難說如果不拜請其他持牌者,我們是不是他們的對手。 我沒有勇氣開口,在沉默無言時,氣氛逐漸緊張,那位女士說:“先生們,請恕我打擾,如果你們現在還不準備打一架,我有一個私人問題想請教。我一直以來感到困惑,不過我想這個問題你一定能回答我,對於你們教會成員來說,帶面具穿袍子是必須的嗎?” 某人的筆記:就簡妮特而言,自然的渴永無解除的時候,好奇心無時無刻不困擾她,很長一段時間,她徹夜思索,最後也沒求得滿意答案。甚至有不可靠的傳言說她為此找過安東尼奧討論,他們得出的結論也不能令人滿意——世間的醜陋都是那些喜歡戴面具穿袍子的傢伙們的過錯,因此他們要以這種獨特的方式贖罪。 “不,我並不那樣認為。”艾德蒙說。 某人的筆記:人們最不缺乏的就是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