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4-20 沃杜布 希德(第1/2 頁)
(?.?)656-4-20 沃杜布希德 我並非居住在沃杜布,選擇此地是因為不用擔心其他人擾亂我的計劃。至於房租,房子是普拉特一家的,我假意表明瞭異教徒的身份,沒有流露脅迫的意思,普拉特先生就差點沒下跪,求我放他和家人一條活路,情報說得沒錯,他是容易被掌控的人,當然還有其他原因,不過,對我而言,最重要的是沒有比沃杜布更適合實驗新儀式的地方了。如果我膽敢去大一些的城,開啟(部分文字缺失),那必然昏了頭,等著的我是聲名狼藉、甚至被活捉行刑。 最初幾天,我讓他把地窖搭建成鍊金室,各種開銷也不計在我的賬上,因此多大的費用,我也不怕。短暫地安家後,經過一番休整,我急急忙忙地投入杯子的儀式研究中,那是個古老的器皿,每當企圖透過它洞見直指萬物執行規律的道理,我隱約察覺到一束怪異的光芒,它的照耀使我的頭腦清晰,充滿靈感,讓我情緒高昂在草紙上塗抹出前所未見的符號,曾經無法理解的內容,在我看來都是如此淺薄。著迷的我已然是這種躁動之情緒的俘虜了,離最終答案越近,我越發興奮。 某人的筆記:改變我,改變我,改變我吧! 一旦草圖構成,無法想象除了等待我的是(部分文字缺失),還能是什麼。然而從前,我卻經常拜服於教會的通曉者的智慧,但是今後不會有這種事情了。我自認為現在的洞察力超過了至高者,我從來沒有如同這般牢牢掌握未來。只不過,在計劃的飛昇實現之前,我不得不扮演一個虛偽的角色,不得不裝成他們認為我依然保持的樣子。 某人的筆記:願(部分文字缺失),讓我能夠麻木且冷漠,保持理智與清醒...... 時間來到四月二十號夜裡,是開啟儀式的前一週,教堂的異動令我警覺,於是我走出去,邪惡的黑霧在感知下清晰可見,我大概曉得哪一位熟人來拜訪這座小城。 回到房間,我急忙穿起一件深色的袍子,戴上藍漆的梅蒂安海橡樹皮的面具。必不可少的是永恆智慧的露天劇場,不論誰第一眼瞧,都會認為它是個奇異的物件,雙排短竹管被動物的筋捆成一排,自左向右從短到長,異域風格的樂器(注:從上下文看疑似排簫)。它為我解決過許多麻煩,這一次也不例外,我絕不會讓計劃的飛昇受到擾亂。 我快要到達教堂時,死寂的氛圍幾乎不用感受都很明顯了,能做到這點人可能有許許多多,但我不抱任何希望,那是貪慾者的標誌。我倒是完全不想見他,跟他交談也只會興趣索然。在我看來,他有很多優點——受到至高者信任、在神秘集會里濫用特權、專注於戰鬥技巧,或者說,是個儈子手,可是偏偏不巧,這些也不是我能欣賞的。不過,我很欣賞他的信條,是至高者教導他的一句話,“難道還有比人類更好或者更壞的人類?” 雖然某些命題上,我們可以在哲學方面達成和解,比如,沒有慾望的不可能是人類,可是我清楚,什麼是他的知識,什麼是至高者的教誨,跟貪慾者講話,不如跟至高者講話,誰不知道貪慾者徒有其名。我不能譴責他,再說,他的“愚笨”和我所謂的“愚笨”絕不是一樣的,笨蛋雖笨,確有更笨的笨蛋為他喝彩。不是同一個袋子裡的麵粉(注:也許出自Homines sunt ejusdem farinae,此處用法有疑問),總之,我能想到這句話。 走進聖波拉修斯教堂,我毫不客氣地用露天劇場將黑霧趕去角落。光線明亮後,我立即注意到了一個生死不知的男孩躺在地上,轉而又默默地注視著大廳中的帶著面具的人,他穿著黑袍,我透過面具看到,他的一雙眉毛緊壓著眼睛,這個人對我打斷了他的獵殺很不高興!沒有什麼值得懼怕的,我緩緩地取出一張牌,向他展示。牌面呈正位,圖案裡一位老者站在群山之上,身披白袍的他緊閉眼睛,像是沉思內心的疑惑。左手拄著金色長棍,右手提著明燈,六芒星的燈芯為整個世界帶來鵝黃色光芒的指引。 引路者牌讓他很快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