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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2.8.4)656-4-23 沃杜布 人們 (2.8.4)656-4-23 沃杜布人們 當弗雷德的擔憂再次被流言激起,莽撞地闖到喬治家,喬治警長完全不覺得奇怪。他確實沒想過如何去面對這位下屬,或者說,告知瑪麗已經身死的噩耗,也就在這時,他才想到了蕾拉,想到了他離別時念給她的詩,“別離消滅微弱的情感,卻增強強烈的情感;正如大風雖能吹滅蠟燭,卻會吹旺一堆大火。” 可是,喬治不能再想迪肯的事情,因為各種因素與接二連三發生在沃杜布的怪事早就把喬治擠壓到喘不過氣的地步。要找警長麻煩的人可不止一兩個,但是他無處可逃,無處可藏,正如昨夜無人之時,他匍匐在聖像之下,哭號,禱告:“我們的主,您有您的偉力,您有您的神秘,您讓我們犯錯,在我的錯誤中,我看見了自己的可能性,在我的缺陷中,我見證了您的仁慈。這是您的智慧,您向我們展示了我能夠成為的人,我被需要成為的人。我感謝您的賜予,讓我有機會從錯誤中認清自己,我虔誠地匍匐在您的面前,感謝您,萬能的主。” 其實,他既沒認清自己,也沒有一點虔誠,更不知道現在開始真心相信什麼能否帶來改變。 “不,事實上,我想知道,”弗雷德剛坐下,又站起身,情緒不安地說:“請你告訴我教堂到底發生了什麼。” 見長官沉默不語,警官抿緊嘴巴,又一股腦地說道,“告示說他們都離開沃杜布了,這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他們要去哪?” “教堂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請...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我有權知道!” 四下沉默,喬治沒看他的眼睛,不是因為他曉得憤怒的人眼中有怒火,不可直視,而是他不知道如何告訴一個好人,你的未婚妻已經死了。在這個世界,使人傷心的事已然不少,又有什麼必要再多一個。是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喬治開始認識到主的世界是如此的糟糕,一切事物都是為了讓活著的人更加痛苦地活下去,他憎惡自己不能夠帶去一點改變,主的偉力要懲罰我們,要我們犯錯,要我們痛苦,還要我們感恩。 “我求你了!瑪莉和我約定下個月就結婚了,她不可能就這樣不明不白地離開。” “她死了。” 警長不再奢求改變,他認清了自己是誰。違背了執政官的命令,喬治把教堂的案件原原本本地告訴弗雷德,還講訴了死者島的線索,雖然毫無證據,言辭之間卻直接把洛倫茲家推向正義的審判。屋子一片寂靜,接著有了啜泣聲,然後是哀號。當心靈為更厲害的打擊所觸動時,整個靈魂立刻同時都在他的肢體中受苦,弗雷德的悲痛和憤怒無處傾瀉,他幾乎要瘋掉了。 不知道為什麼,喬治又想起了迪肯的經歷,想起神秘的萊特拉先生對男孩說過的話,我們必須尊重故事裡每個人的選擇,一切痛苦就理應從它身上產出。 某人的筆記:而在此過程,一起攀登生命的階梯,直到透過一個圓洞,看見一些美麗的東西顯現在蒼穹。 (部分書頁損毀) 今天,瑪格麗特一覺醒來,睡意未消,但是韋伯斯特的空床使她猛然清醒過來,心頭一驚,她意識到丈夫根本沒有上床睡覺。她暗自生氣,又有些擔心僕人們對主家的議論。作為女主人,她早就對丈夫起了疑心,直覺告訴她,韋伯斯特在地窖養了情婦或者私生子。還記得有一次,瑪格麗特不聽勸阻派女傭去取酒,結果還沒走出院子就被韋伯斯特的侍從撞破,她也遭到丈夫嚴厲責罵,“瑪格麗特,你要把我們都毀掉嗎?” 瑪格麗特已經完全預見府邸的僕人們一邊吃著餐食,一邊津津有味地說著她的閒話。想必世上再也沒有什麼比婚姻破裂更丟臉的了。她自知氣量不高,心胸不寬敞,可憐的自尊驅使她走下樓去,那些人都得閉嘴,至少不能讓保爾(注:瑪格麗特和韋伯斯特的兒子)知道,她想著。不過,在此之前,她故意把韋伯斯特的枕頭弄皺,讓其他人看了就知道昨夜他睡在這。 “早上好。”來到樓下,她跟僕人打招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