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2)656-4-26 沃杜布 亞歷克西斯與希德(第1/2 頁)
第95章 (5.3.2)656-4-26 沃杜布 亞歷克西斯與希德 (5.3.2)656-4-26沃杜布亞歷克西斯與希德 沃杜布人盡力地用水桶和溼布滅火,但火勢蔓延,太過猛烈,難以控制。驚恐和絕望的呼喊聲從各個方向傳來,石頭受到熾熱的灼燒炸裂了,牆體的坍塌和牲畜的哀嚎聲也混雜其中。這場大火是執政官親手放的,而風吹起來,火勢蔓延得快極了,若沒有天氣的支援,也不能見到如此像地獄的場景。 希德和亞歷克西斯已經不在地窖那個老地方了。他們在北城區更高的地方,望著火光。當然,希德的心情好不到哪裡去。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暗,越來越陰雲密佈。這似乎不需要揣測,他又有了新的計劃。 “該死!我沒有計劃這個!”希德憤怒地唾棄了一句後,整理了他的圍巾,胳膊下還夾著雨傘。看起來他們的出逃也是慌慌張張。 亞歷克西斯撥出一口酒氣,“為什麼不呢,希德?天會下雨,你究竟擔心個什麼呢?你得高興一點,你瞧,一把火過後全都沒了,多幹淨。”這位有些醉醺醺的弓箭手想到的卻是大火能燒盡痕跡,他對沃杜布人的死活卻滿不在乎。 “我擔心的是明天的計劃!有人企圖破壞它。”希德的臉色更加可怕、晦暗,他的微笑是一種憤怒的表達。亞歷克西斯觀察到這位智者的憤怒,完全瞭解希德的習性,那是想要將一切轟成齏粉的怒火,儘管在不可多得的理智的約束下,它還沒宣洩出來。 希德肯定在計劃惡意的報復,計劃徹底殺死這位攪局人,亞歷克西斯毫不懷疑這點,他可能連墓誌銘都想好了:“愚笨的豬玀,企圖破壞偉大的引路者的偉大計劃未果,死於自己的愚蠢。”或者,在希德看來,這段文字得更有些文采,也許是一首十四行詩? 對於沒受過太多教育的亞歷克西斯來說,文法和文采近乎是同義詞,他不以為恥,人們總有擅長的東西和不擅長的東西,總在某些方面有經驗、在某些方面沒有經驗。 “好吧,你打算怎麼做?我覺得這場火是以你為目標的,很明顯。” 亞歷克西斯不急於得出結論,他聳了聳肩,偷偷地看了一眼同伴。 “我知道,這個答案甚至不需要我翻閱解答之書。”縱火者肯定是執政官,希德想著,不過計劃不會受阻,我將是飛昇者(ascendente),沒必要現在報復回去。 四散奔逃的沃杜布人讓道路擁擠起來,速度決定了他們是否能帶上錢糧夠逃出生天,或者搶在火勢不可逆轉之前撲滅大火。沃杜布人可不能死傷過多,希德對受災的人們的關心僅僅是因為儀式的需要——正確的時間,一座祭壇,波伊曼德瑞斯的雙耳杯,月光,覲見神的人,知識與預言的記錄者,(部分文字缺失),一位智者,一百個人類的睡夢。另一份關切是源自他的憂慮,“儀式的時辰不能更改。”他權衡了之後,說道。 “好吧。當然,我理解。”亞歷克西斯知道某些儀式對時間的苛刻要求。他嘟囔著。收一份錢,做一份事。只說了這麼一句話:“既然是你的決定。” 希德沒有離開的意思,他的目光在雜亂的環境中精準地發現了一個人。那男人穿著簡單,棕色的粗布外衣和皮背心,但是希德敏銳地察覺到,不管如何被遮掩,也表達不出聖光信徒以外的意思。 “是他。” “是誰?你說什麼?”亞歷克西斯當然看見了那個男人,可是他故意大聲嚷嚷。 “我們的敵人。” 希德正了正他的圍巾,把脖子裸露的部分裹得更緊了。他面無表情地把難題丟擲去,言下之意,你是答應過的,只不過那個聖光教會的騎士確實很難纏,瞧吧,他就在那,你得多注意才行。希德瞥了一眼亞歷克西斯,這個浪子的表情很浮誇。有時希德會想,亞歷克西斯是不是分不清事情的輕重緩急。於是,智者花上不多的耐心,沒好氣地解釋道:“就是他殺了破壞者。他絕對是我們麻煩。” “哈,希德,你這是什麼鬼主意?你認為我和他抗衡多久?” 亞歷克西斯朝著希德大喊。雖然他是僱傭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