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頁(第2/3 頁)

在漪蘭殿中裝神弄鬼是何目的！&rdo;

&ldo;奴婢不知道這位姑娘在說什麼。&rdo;

&ldo;你既不知，我來說。&rdo;藍玉眸中精光劃過，&ldo;你在漪蘭殿中種了高山積雪，利用其發出的異香吸引人前去，不小心碰到它的人則會中毒死亡；到了晚上，你再藏身於殿中扮作女鬼哭泣，擾亂人心。&rdo;

&ldo;你說對了，那些人都是碰了這些葉子死的。&rdo;那宮女已不再隱藏仇恨和怒意，&ldo;蒼天無眼，竟然被你看穿了。&rdo;

藍玉嘆口氣，想來蒼天還是有眼的。所以讓她這世略通醫術，還讓她恢復本身有了感知危險的能力。雖不知那東西是什麼，感覺卻告訴她是有危險的。

一驗果然，竟是劇毒之物。

&ldo;我只恨不能殺了你！&rdo;那宮女言罷口吐白沫，張大雙眼而死。

&ldo;你們可有人認識她是誰？&rdo;藍玉掃過房中眾人，一個宮女似在發抖，見她目光掃去，一下跪在地上。

&ldo;姑娘饒命，姑娘饒命。&rdo;

&ldo;你且說，命能不能保得了在於你自己。&rdo;藍玉淡淡道，但誰都知道這話的份量。

&ldo;奴婢全說，她名叫紫鳶，以前是蘭妃娘娘身邊的婢女。因受過蘭妃恩惠，一心替蘭妃娘娘不值；紫鳶見姑娘得寵，便想暗害姑娘。於是她給了奴婢一些銀子，讓奴婢半夜在宮中學女鬼哭叫幾聲……&rdo;

藍玉揮了揮手，讓人將這名叫春雪的侍女帶了下去。

這一夜不知為何陳齊未歸，再見到他時已是第二日正午時分。

&ldo;我把春雪打發出宮去了，也讓人厚葬了紫鳶，畢竟她也算一個忠僕。&rdo;藍玉迎上去，將昨夜的事大致對他講過。

陳齊看了她兩眼，好像不認識的樣子。

&ldo;怎麼了？朝堂上發生什麼事了嗎？&rdo;

陳齊也不回她的問題，只在捧月軒用過午膳就匆匆離開。而這期間不論藍玉跟他什麼，他好像都沒有聽到。

&ldo;秋菊，你去打聽一下，今日上午可出什麼事了沒有。&rdo;藍玉叫過一個宮女，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的狀態不對。

&ldo;小姐你放心，皇上一定是近日太勞累了，才不想說話。&rdo;

即使有藍菱安慰，她的心也還是不能平靜。

等了一會兒，秋菊回來了，但見她的神情有點猶豫，說話也吞吞吐吐，&ldo;娘娘，奴婢問過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事。&rdo;

&ldo;你是想和春雪一起打發出宮去嗎？&rdo;

&ldo;奴婢不敢，只是……&rdo;

藍玉吸了一口氣，調整語氣，&ldo;你且說無妨。&rdo;

&ldo;是，奴婢剛剛去問了福公公，他說皇上昨夜在從書房來捧月軒的路上遇到了一位姑娘，然後就……&rdo;

秋菊的話沒有說完，藍玉已猜到是什麼事，&ldo;可知那位姑娘是誰？&rdo;

&ldo;奴婢問了，福公公也只說不知道。&rdo;

&ldo;小姐，一定是哪個想飛上枝頭變鳳凰的賤蹄子，故意等在路上勾引皇上。&rdo;

藍菱一臉憤憤，藍玉瞟過她一眼。初時她也這樣以為，畢竟宮女還是很多的，偶爾有幾個想出人頭地風風光光當娘娘的人也不可避免。

可即使他偷摘了野花，能一晚上就變得像個陌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