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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過去了。
景仁帝嘆道:“朕希望皇后是朕唯一的妻子,能夠與朕共賞這萬里河山。朕希望朕心愛的子嗣都是由皇后所出,朕的江山,由朕與皇后的血脈繼承。可是,皇后終究只是男子,朕縱然再想,也無法實現。”
皇后握緊了拳頭,凝視著景仁帝。
“明年春天,朕會選秀,廣選秀女入宮,選一個位分低沒有權利養育自己子嗣的秀女誕下子嗣,養在皇后膝下。”景仁帝道,“你仍是皇后,朕的髮妻。”
第28章 歸於平靜
景仁帝剛說完這番話,便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被重重壓在床上,肖錦意的眼中似乎燃著火焰,那火焰中是景仁帝的身影,他正肆無忌憚地直視著景仁帝,並且似乎做出了與嚴旭同樣犯上的事情。
然而景仁帝心中卻沒有憤怒,與自己親密的人是皇后,他並不在意。他淡淡道:“沈君睿願與肖錦意攜手一生,白首不離,哪怕這段感情被世人所不齒,沈君睿也不在意。可景仁帝必須有子嗣傳人,沈君睿可以肆意妄為,可景仁帝卻不能不管大夏江山。”
沈君睿是景仁帝的名字,而自從他繼位後,便再也沒人敢直呼這個名字,哪怕是太后也不行。可現在在肖錦意麵前,他不是景仁帝,他是沈君睿。
只有沈君睿才可以對皇后男子身份視而不見,而景仁帝不行,身為一個明君,是絕對不可以有一個男子的皇后的。
肖錦意並未用力,景仁帝抬手輕輕一推,就將壓著他的肖錦意推開。
“陛下的意思是,打算對我的身份視而不見嗎?”皇后望著景仁帝,眼中帶著一絲傷感。皇后向來是強大的,什麼事情都動搖不了他的心智,可是現在他卻罕見地露出了悲傷的神色。
景仁帝長長嘆了口氣,像是認命一般地閉上了眼睛道:“身為帝王,即使是自己的妻室,偷看女子洗澡也是不當的。所以那日偷看你的是沈君睿的,而非朕。”
這是打算當睜眼瞎到底了!肖錦意被景仁帝氣得不知道是怒好還是笑好,小皇帝在用自己的全部來包容他,可是他帝王的身份,讓無法釋懷。然而能夠容忍他一個男子身處皇后之位,已經是景仁帝的極限了。
“陛下大可選秀,”皇后的表情恢復了平靜,他冷靜地說,“可我身為陛下的髮妻,也是個善妒之人,只怕會阻礙那些新來的秀女接近陛下了。”
說完便還湊過去,不顧景仁帝反對,硬是抱住他吻了下他的唇。說開後的皇后不僅沒有心虛的表現,反而更加理直氣壯地對帝王放肆,好像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身份。
這個吻並沒有深入,只是很輕很輕地在唇上碰一下,但景仁帝卻有一種嘴唇酥麻的感覺,彷彿皇后給他施了咒一般,讓他為這個吻沉醉。
想起那一夜拼酒的經歷,景仁帝感覺就算沒有喝酒,自己也醉了。明明面前這人的存在本身就是個天大謊言,可他還是不受控制地湊近,在皇后的唇抽離時,追著吻了過去。
這一吻讓本來已經起身的景仁帝又被皇后推倒,這一次卻久久未能爬起,一直被皇后壓著深吻,連喘息的空隙都沒有。
兩人一邊親吻,一邊抓住對方的衣襟,皇后用力抱住景仁帝,像是要將他融進骨血中,永不分開。景仁帝也有些激動,無意間他的手也碰到了皇后結實的胸膛。
那熟悉的觸感讓景仁帝瞬間清醒,他用力撐住皇后的胸膛,不讓他再繼續。
“放肆。”景仁帝面頰微紅道,升不起一點威嚴。
皇后握住他撐著自己胸膛的手,忍不住低頭又親了下他的臉,溫柔問道:“真的不願?不是已經不在意我是男子了嗎?”
景仁帝推開皇后起身整了整衣服道:“朕雖不在意皇后的性別,但朕不想被人欺騙。朕知道皇后有事瞞著朕,在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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