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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過。這倒不是因為我們週五剛剛吵過架,我倆只是鬥了幾句嘴,更厲害的我們都吵過。早上起來沒見到他,我才意識到出事了。&rdo;
&ldo;你幹什麼了?&rdo;
&ldo;我照顧米莎吃了飯,穿好衣服,把她送到同學勞倫家裡,然後穿過樹林去了安迪家。可是那兒沒人,我記起米克說過安迪休病假了。也許安迪想去高地待幾天,忘了這兒發生的事,讓自己的精神恢復正常。那麼他當然不在家了。當時,我真的害怕了。萬一發生了意外怎麼辦?萬一他病了怎麼辦?&rdo;想起這些,珍妮依然心有餘悸。她的手指不停地擺弄衣服的折邊。
&ldo;我去找了福利社的工會代表,我知道,如果有人知道米克的下落,那就一定是這些人;或者他們至少知道我該去哪裡找他。&rdo;她的眼睛盯著地板,雙手緊握放在腿上。&ldo;就在那一刻,我的人生徹底改變了。&rdo;
1984年12月15日,週六,威姆斯的紐頓村。
一大早,儘管沒有多少人氣,但珍妮剛一進門,就感到礦工福利會會所裡的溫度依然比家中高一些,雖然高得不多,但感覺明顯。平時她不會注意生活中的這些細微差別,但是今天她只想些除了丈夫失蹤以外的事情。她在門廳處踟躕了一小會兒,想想該去哪裡。她隱約記得,全國礦工工會的辦公室在樓上,於是她便走上雕琢華麗的樓梯。走到樓梯平臺處,她就辨明瞭方向。她知道自己只要順著低沉的說話聲和一縷縷揚得高高的香菸霧方向就能找到目的地。
沿著大廳走過幾碼,一扇門半開著,說話聲和香菸就是從這裡飄出來的。珍妮小心翼翼地輕輕敲了敲門,門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然後,一個聲音謹慎地說,&ldo;進來。&rdo;
珍妮像教堂裡的老鼠一般繞過了門。屋子的大部分空間被一張鋪著漆布的u形桌佔據,六個男人圍繞著桌子無精打采地坐著,姿態迥異。珍妮有些吃驚,因為她認出了坐在桌子頂角處的那個人。米克&iddot;麥加希,以前是個共產黨,蘇格蘭礦工工會的頭兒。據說是唯一一個說出來的話能同阿瑟&iddot;斯卡基爾相抗衡的人物。他的前任曾竭力排擠他,將他排除在領導層之外。假如每次聽到有人說讓麥加希領頭局勢會有多麼的不同,珍妮都能得到一英鎊的話,那麼她現在恐怕早就成了村裡中最有錢的貴婦人了。&ldo;抱歉。&rdo;她結結巴巴地說,&ldo;我想說句話……&rdo;她眨了眨眼睛,環顧了一圈,希望找到個認識的人能聽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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