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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淑,你怎麼能這麼對我!」錢濤語氣軟下來,試影象從前一樣用甜言蜜語現將人哄好,卻不料陳開淑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坨發黴的豬肉,再沒了以往的含情脈脈,只有嫌惡。
知道這條行不通,錢濤小眼一轉,一把將跪在地上發抖的曾南施拽起來:「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曾南施想解釋,錢濤直接給了她一巴掌,口中極盡骯髒咒罵之詞,聽得喬宿直皺眉,甚至想去堵住楚成舟的耳朵,免得他學了這些不好的話去。
錢濤罵了許久,曾南施衣領都被淚浸濕了,陳開淑的臉色仍然沒有變化,像是在看一出事不關己的戲。
「從今天起,你在自己房中禁足,每月例錢減半,不許見豆豆。」錢濤無可奈何,只能做出了實質性的處罰。
但這對曾南施來說,還是太輕了,連喬宿都騙不過,更不必說陳開淑。她卻沒有說什麼,徑直轉身離開,要送喬宿楚成舟回去。
幾人剛剛走出錢濤的視線,他便心疼地把曾南施抱起來,在她耳邊低聲安慰著。
楚成舟將他那些虛偽噁心的話聽了個清楚,胃中頓時開始翻湧,他神色複雜地看向喬宿,「我難受。」
「是感冒還沒好吧。」喬宿嘆著氣,把手放到他的額頭上,「還有些燒,回去再喝點藥。」
聽到要喝藥,楚成舟連連搖頭:「我不難受了。」
「那就喝最後一副,防止復發。」喬宿說。
身旁的陳開淑輕笑一聲,喬宿才想起這還有個傷心人:「夫人,今日的事情我們不會說出去的。」
陳開淑的語氣比想像中要輕快:「也無所謂,這種事情也不是頭一次了,不然怎麼會整個隱州城的人都知道錢濤他寵愛曾南施呢。這件事過後曾南施應該會老實一段時間,也不會再有人不賣給你們材料了。」
從曾南施第一次去過喬宿院中之後,隱州的各個商鋪似乎都認識了他們,買日常用品時倒還好,每次喬宿缺了材料讓人去買,五次有四次都買不到,要不就是缺斤短兩。
陳開扉調查之後才知道是曾南施吩咐的,陳開淑想做的事情,她總要想辦法來添堵。錢豆豆的造訪也是她安排的,為的就是趁機把偽造的書信放到楚成舟房裡。
錢豆豆走後幾人便把這些書信找了出來,也就明白了她想做什麼,在陳開淑的請求下,幾人一同設計了這一場戲。
「實話說曾南施的手段確實不夠高明,但錢濤慣著她,即便看穿了她的把戲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從前是我太仁慈了。」
陳開淑曾對喬宿說過,她和錢濤相識於年少,那時的錢濤還是翩翩少年郎,兩人也曾許下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誓言,年少的美好記憶讓她一次次的原諒錢濤,以為自己一直溫柔懂事從前那個滿眼都是她的少年就會回來。
直到那日戴上林勤送來的花鳥簪,鏡中的自己眼角雖然已有細紋,依然風采不減,而身後的錢濤已不復當年年少英俊的模樣,他的心也早就變了,今日拿這支簪子來哄自己,不過是為了讓她在陳開扉面前求情。
陳開淑執著了十幾年,清醒也就是一瞬間的事情。
「只是曾南施受罰還遠遠不夠,我要讓錢濤也付出代價。」
喬宿不甚用心地聽著,不時輕輕點頭,他們權貴之間的事情她不太想摻和,但陳開淑是她的客人,如果陳開淑有需要的地方她會幫忙,只要最後能把工錢結清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
曾南施和錢濤還沒完,以後會解決的,而且錢濤的下場肯定比曾南施慘。
下章是個小小的修羅場。
第20章 熱鬧
陳開淑順道去看了喬宿做的東西,和她預想中差不多,喬宿的手藝確實比隱州兩位匠人都要好。她也曾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