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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掀起眼皮,似乎不感興趣。
她:「來吧來吧,和真希試的話我怕傷到她。」
她也很想試試咒具在和咒術師戰鬥中能取得的效果。
要是好使,她就能一改之前的狼狽,攆著那群追殺她的人跑了。
「行。」
禪院直毘人晃晃悠悠地站起來,轉瞬出現在她的跟前,握著刀鞘反向一抽。
銀色的刀刃在月色下閃著寒光,儘管被鍛造於數百年前,也明亮照人,只是照得有些妖異。
倒影蒙著不祥的紅色。
虎杖悠感受到從刀身上傳來的涼意,這股涼意直接涼進了她的靈魂,同時她也隱隱感受到它強烈的戰意。
這是一把誕生就是為了戰鬥的刀,卻因為噬主的名聲而被封印多年。
她隨著自己的心意揮動了它。
而它也發出愉悅的輕鳴,似乎是在贊同她的使用方式。
「咦。」禪院直毘人睜了睜被酒意浸透的眼睛,有些驚訝,「你這學的……是殺人的劍術啊。」
教她的人,一定是殺了很多很多的人,才有這樣直接簡練的劍術。
「劍術有這種分別嗎?」她歪了歪頭。
她自己似乎本來就有一些基礎,後來先後得過尾崎紅葉,福澤諭吉和福地櫻痴的指導,他們的劍法都很有個人風格,別人很難模仿,而她也有自己的看法和習慣。
握刀的時候,沒有想著要殺人,但認可它的銳利,就自然地揮動了。
並不會因為不想殺人而有所猶豫和留手。
「很好。」他說,又多說了一句,「沒有猶豫和擔憂是很好的事情。」
然後認真地和她對戰起來。
打到月上中天的時候又突然停下來,往後一倒,靠回原本的那棵樹開始喝酒。喝完酒壺裡的酒,就開始罵罵咧咧地說一些讓人聽不懂的話。
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系統脖子上掛著碗,手裡抱著一罈子酒顛顛跑過來,一人發一個碗,開始給他們倒酒。
然後罵罵咧咧的變成了三個人。
真希:「禪院直哉大傻逼,禪院家的男人都是傻逼!」
虎杖悠:「說得好!」
禪院老爺子:「御三家都是傻逼!」
虎杖悠:「說得好!」
虎杖悠:「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要拿刀架在那些狗男人的脖子上!問他們!」
真希迷迷糊糊睜開眼:「問他們什麼?」
悠:「問他們……給老孃仔細想想,你們配戀愛嗎?!」
真希:「不配!!!」
老爺子:「為什麼是『他們』?」
「呵呵。」虎杖悠的腦子已經完全不清醒,但提起這件事還是反射性地握緊了拳頭,「這當然是因為不止一個人啊。」
對無辜的花季少女產生殺意的男人都是狗屎!!!
「這麼說你除了五條悟和直哉之外,還有其他男人。」
虎杖悠迷濛地睜著無神的大眼睛,遲鈍地說:「啊?」
錯失了澄清時機的虎杖悠第二天宿醉還沒醒,就被侍女抓起來洗漱換衣打扮,帶去了會客室。
然後迷茫地抱著系統坐在在一堆老頭子中間,不知道自己是誰,在哪兒,這是在幹什麼。
直到一聲震耳欲聾的吶喊傳進她的腦子裡。
「我們絕對不允許五條家的血脈外流!!!需要的話我們可以立刻下聘過兩天辦婚禮,到時候她就是我們家名正言順的夫人,小少爺也是我們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五條家大長老險些喊破了嗓子,但效果非常明顯,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的身上,包括神遊的虎杖悠和她懷裡的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