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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他之外,在場的其他人心情也是非常複雜。
狗卷棘還沒有為自己竟然可以獲得光明正大的咒術師身份高興多久,就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老師居然想要強迫他女裝。
伏黑惠心想這麼多年過去, 五條悟終究還是從幼稚鬼變成變態了。
禪院真希心情的複雜來源於,她以為失蹤的虎杖悠居然是跟著別的男人跑了, 對方身邊還不止一個女孩子。
她看了對方幾眼, 發覺不對, 問:「七七呢?」
本就呆住的虎杖悠更呆了,矢口否認:「我不認識什麼七七。」
不知道打哪兒冒出來的系統一下子抱住她的大腿, 哇哇大哭:「您跟男人出去玩不帶我就算了, 現在居然連我的存在都不敢承認了嗎?」
伏黑惠和狗卷棘直接瞳孔地震, 不可置信地看了看那個白髮藍瞳, 分外可憐的小正太,又不可置信地看了看五條悟。
五條悟就比較不要臉了,他直接伸出手指著夏油傑罵對方:「夏油傑你好不要臉, 太令人唾棄了,居然連朋友的老婆孩子都偷,現在還舞到我面前了。」
他真情實感的樣子讓虎杖悠都震驚了。
周圍的人紛紛投過來八卦的眼神, 那眼神之灼熱, 讓虎杖悠慌亂地鬆開了挽著夏油傑的手, 往旁邊撤了一步。
這動作在別人的眼裡,完全就是欲蓋彌彰。
人群立刻傳出各種誇張的討論和猜測。
「真沒看出來,那小姑娘居然已經是這麼大孩子的媽了。」
「小姑娘艷福不淺吶,這倆男人看著都很帥,身材也棒。」
「那紋著花臂的男的才叫艷福不淺,整整三個漂亮小姑娘圍著他呢。」
「那男的看著就不是什麼好人,做出偷朋友老婆的事情好像也不是很意外。」
……
聽力極佳的夏油傑再次確定自己永遠無法跟猴子和解這件事,對著五條悟冷笑:「你有沒有老婆孩子,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別人可能會誤會,你五條悟自己難道能靠做夢就能有老婆孩子?
五條悟有恃無恐:「那你問問別人,這不是我的老婆孩子,還能是你的?」
夏油傑:「……」
他以一種恐怖的眼神凝視著突然竄出來搞事的系統。
系統立刻放開虎杖悠的大腿,轉而抱住夏油傑的大腿,大喊道:「夏油傑就是我爹,新爹,之前爹是誰完全不重……」
虎杖悠氣極,伸手把他從夏油傑的腿上撕下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圍觀群眾聽見系統可憐至極的慘叫,紛紛試圖勸說她。
「哎呀,小孩子只是說話比較直白,童言無忌童言無忌。」
「你兒子這麼說話,也是在向著你的,沒必要打他吧?」
「這麼可愛的孩子你也下得去手,怎麼會有你這麼狠心的媽?」
……
高高舉起的手再也落不下去。
虎杖悠丟下所有人,以三秒一百米的速度逃離的現場。
夏油傑和五條悟不約而同地追了上去。
幾個十幾歲的年輕少年少女面面相覷,尷尬地笑了笑。
雖然詛咒師不與咒術師為伍,但他們的監護人們剛才好像說是彼此的朋友哎。
雖然中間好像隔著什麼朋友妻特別甜的驚人內幕,但孩子好像是無辜的哎。
他們看了一眼毫髮無損,得意之情溢於言表的系統。
劃掉了上面一句話。
誰無辜,都不可能是這小兔崽子無辜。
虎杖悠站在狹窄空曠的巷子裡,對自己的人生產生了深深的疑惑。
如果她上輩子犯下了滔天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