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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說不錯愕那是假的。可看茹宏圖認真的神情並不像裝傻惡趣味的樣子,便只好把這突如其來的愕然給生生受著了,甚至順著還能調侃道:“小茹老闆,你這聲叔叔我可受不起,這樣一來我和阿臣不是亂了輩分。”
難得見到錢君吃癟的樣子,錢臣在一旁暗暗享受這種愉悅的時刻,就連錢君在言語中明裡暗裡想壓他一頭的他也不在乎了,沒想到茹宏圖還挺厲害。
茹宏圖有點窘迫地笑道:“你是阿臣的哥哥呀……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才合適。我原來還叫阿臣叔叔呢,但是後來阿臣不喜歡我這麼叫我才改口的。”“噢……這樣。”錢君稍微拉長的語氣中頗有玩味——阿臣,這個稱呼相當親近。自己是以兄長身份自然而然那麼叫的,錢臣十分嫌惡但制止不了他。可茹宏圖又是以什麼身份這麼叫錢臣?
錢君在揣度茹宏圖,錢臣也在揣度錢君。錢君帶著錢茵茵來找他的用意,錢臣當然知道。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錢茵茵在他這裡就是“免死金牌”,要想能算得上和氣地談一次話,錢茵茵的出現是必須的。果不其然錢君沒關心茹宏圖一會兒就直奔主題了。
“茵茵先和哥哥在客廳裡玩一會兒好嗎?爸爸跟叔叔有話要談。”錢君對女兒說。錢茵茵看看他又看看錢臣,錢臣站在錢君身後居然也配合地露出一縷微笑,彷彿兄弟二人有多和睦似的。小姑娘舉起兩隻手,兩個肉圓的大拇指左右相對稍稍彎曲又抬起,像兩個人互相致意一般。意思是要爸爸和叔叔不要吵架,其實她什麼都懂只不過不願意開口說話而已。
兄弟二人一進書房都收斂了方才在外面的笑容,空氣似乎都驟然冷下幾度。“叫你來參加董事會,資訊你居然連回都不回。”錢君也不客氣直接質問。錢臣想起來了,前幾天確實有收到資訊,甚至錢君的秘書還來聯絡他了。不過那時他正帶茹宏圖在醫院做檢查,完全沒有心思想分心給錢君相關的事。
“我們早前都劃好界限了,公司的事情你管就行,”面對質問錢臣毫不心虛反而雙手抱胸慢悠悠地說,“況且我不就是你口中說的那類只會用暴力解決的‘莽子’?什麼時候公司的決策輪得到我說話。”
錢君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頭,這確實是他們先前的約定。早先父母離世時,錢君甚至還沒有大學畢業,經驗與能力還不足以完全支撐起這麼大的公司。為了保全父母留下的家業,只能同意其他資本的加入。直至現在這些外來的股東也佔了相當一部分比例。因此即便錢臣沒有在公司裡具體任職,可他這個“小錢總”的存在亦是必要的制衡手段。
“這次的議題是緹花街,你負責的事項和你沒關係?”錢君嚴肅地指出,“拖了好幾年,董事們的耐心都要耗盡了。無論是用談判還是用灰色手段都會把緹花街拿下來,這可是你給的承諾。現在倒是我在董事們那給你擦屁股!”
錢臣悶不做聲。其他的事他都可以理直氣壯地反駁錢君,唯獨緹花街確實是他親口給的承諾。錢君步步緊逼:“是因為茹宏圖嗎?你把那小子當做什麼?玩物?床伴?這段時間這麼上心照顧他連董事會都不來,該不會是戀人吧?”
錢君的話似乎戳破了錢臣心裡薄薄的那層紙,逼得他不得不直面自己到底怎麼看待茹宏圖。“只是……”他不願意讓任何人窺探自己內心的想法,“照顧以前有過命交情的兄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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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錢君嗤笑,“啊、啊又是這一套。你還記得早幾年你也是這個說辭,照拂死了兄弟的女兒,那姑娘才十八歲,喜歡你喜歡得不行。你給了錢讓她順利交了大學學費她還屢屢跑回來見你,讓李帝如都誤會了。可因為她父親的關係你還是那麼縱容那姑娘不肯對她說重話。所以你和李帝如吵架最後怎麼收場的,嗯?”
“這回你可是把人都接到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