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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極少數知道真相的人之一,他只能默默無言,一杯接著一杯地給自己灌酒。
唉,陸崇,沒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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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宴會上離開以後陸崇親自去了一趟花店。
「我想買一束花送給我的妻子,他不喜歡味道太濃鬱或顏色過於艷麗的。」
「您看這個怎麼樣,」花店老闆將一種花瓣尖端漸變成藍色的白花放到他眼前,「氣味淡雅,有助於安神解乏。而且寓意很好哦,是象徵『純粹而毫無保留的愛意』的花。配花可以選藍紫色和淺綠色的星穗,素淨又雅緻,夫人應該會喜歡的。」
「很好,就這個了。」
老闆一邊給花包裝一邊同他聊天:「您對夫人可真好,兩位一定非常恩愛,真是令人羨慕。」
陸崇的眼中浮現出一點溫和的笑意:「我們的感情的確很好,我非常愛他。」
「棉棉,我回來了。」
陸崇捧著鮮花和蛋糕回到家,對上的卻是阮錦棉冷冰冰的一雙眼。陸崇彷彿沒有看見他眼中的抗拒,逕自開啟牢籠,在他身邊坐下。
他開啟西點盒,將裡面精緻的小蛋糕取出來,挖了一勺遞到阮錦棉嘴邊:「吃一點嗎?剛做好的,聽說味道不賴。」
阮錦棉猶豫了幾秒,最後還是張開嘴,閉著眼睛將這甜膩的糕點吞下了肚。
陸崇揚起眉,頗感意外:「今天怎麼這麼乖?」
他順勢側過身,將阮錦棉嘴角的一點奶油舔吃掉。
阮錦棉緊緊閉著嘴,全身肌肉緊繃,手握成拳青筋凸起,但到底沒有將陸崇推開。
陸崇被他順從的模樣取悅了,趴在他肩膀上低低地笑:「是不是有什麼事要求我?說吧,我聽著呢。」
「你,能不能,」阮錦棉深吸一口氣,才又一字一頓地艱難道:「放我出去。只能在這個房間裡活動也行,我不想再待在籠子裡了。」
「哦?」陸崇玩弄著他右手上的純黑鐐銬,用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問他:「放你出來了,你要是再自殺怎麼辦。」
阮錦棉難得直視他的雙眼,語氣仍然是淡淡的:「你知道的,我不會了。」
陸崇輕笑出聲:「確實,你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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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錦棉在被第一次被陸崇強迫過後就自殺了。
陸崇在他身上用了藥,讓他出現了類似oga發情的反應,然後在這個鳥籠內將他翻來覆去折騰了整整五天。阮錦棉全身發軟,昏昏沉沉地任他擺布,到最後身體上沒有一處不是吻痕和牙印。他不清楚這是藥物作用還是自己以後都會和oga一樣被發情期束縛終身,一時間絕望非常。
第六日的早晨,陸崇醒來時阮錦棉還在沉沉睡夢之中。他看著自己渴望已久的人正乖乖躺在他的懷裡,身上全是他的氣息和印記,心中異常滿足。他起來穿好衣服,又忍不住走回去在阮錦棉的額上輕輕吻了一下,這才出門去集團開會。
誰知會議開到一半他就接到了阮錦棉被送到醫院的訊息。
阮錦棉一頭撞在合金做的籠條上,血順著他的頭頂流下,糊在他的睫毛上,染紅了他蒼白的唇,打濕他單薄的睡衣。等到監控室的保鏢衝上來時,鮮血已經淌成了小小的一灘。
阮錦棉是抱著必死的決心撞上去的,可惜陸崇並不會輕易讓他死去。
他讓人將寧舒非法改造身體的訊息傳播開來,又用了一點小小的手段讓阮錦棉之前負責的那個科研專案無限期中止。當阮錦棉度過危險期重新睜開眼時,看到的便是這樣兩條新聞。
「你瘋了?!」他又驚又怒,想要坐起來卻使不出半點力氣,只能憤懣地瞪視陸崇:「這和他們有什麼關係?你怎麼能……」
「我當然能。」陸崇冷冷地開了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