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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閉上眼睛不去看那張近在咫尺的臉,話語裡是壓抑著的怒氣:「陸崇你到底想幹什麼!」
陸崇輕笑一聲,低頭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我想幹什麼,你真的不知道嗎。」
就像是有蛞蝓從耳上爬過,阮錦棉一時間竟不知道是噁心多一點還是震驚多一點。他瞪大了眼睛盯著陸崇,好半天才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句:「無恥!」
陸崇聽了反而心情很好似的,哈哈地笑了兩聲:「這才哪到哪兒啊,以後你就會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無恥。」
他伸手從託盤裡拿過來一杯紅酒,往阮錦棉嘴邊送了送:「渴了吧,喝一點嗎?」
阮錦棉嘴唇緊閉,扭過頭不理會他。
「嘖。」陸崇將杯中液體一飲而盡,然後掐著阮錦棉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嘴巴正臉朝上,俯身將嘴裡的酒渡給他。
「唔……」阮錦棉劇烈抵抗,想將強行進入他口中的東西推拒出去,反而被陸崇勾住了舌頭肆意翻攪吮吸。
紅色的半透明液體順著他的嘴角流下,讓他的下巴和鎖骨都沾/染了水漬,衣襟領口也被打濕,緊緊地貼在了面板上。
當這漫長的一吻結束,阮錦棉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裡已儘是水霧。他感到了萬分的屈辱:「你不如一槍給我個痛快,何必這般羞辱我!」
陸崇眼神幽深,嘴角揚起一個令阮錦棉毛骨悚然的弧度:「我怎麼捨得殺你呢。從見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只想羞辱你啊。」
阮錦棉氣得額上青筋暴起,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託盤裡還有一大堆奇奇怪怪的藥丸和注射器,陸崇一一用在了阮錦棉的身上。
阮錦棉心中無限悲哀憤懣,如果是五年前,在他還擁有s級的強悍體能的時候,又怎會輕易被麻醉劑放倒,淪為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他的身體在藥物的作用下變得虛弱無力,眼裡卻仍然閃爍著不屈的光——這一點也令陸崇格外心動。他就像一隻危險美麗的野生豹子,儘管暫時被制服,但無時無刻不在尋找著機會,隨時都準備反撲過來咬斷獵人的喉嚨。
不過陸崇是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
他拿起最後一隻存有綠色液體的針管,將阮錦棉翻了個身。他在阮錦棉的後脖頸反覆摩挲了幾下,酥酥麻麻的感覺讓阮錦棉輕微地抖了抖。陸崇對他的反應感到十分愉悅,變本加厲地揉搓此處,最後才對準資訊素腺將藥打進他的體內。
「啊……」阮錦棉此時的五感已經變得十分遲鈍,但當這支奇怪的藥水進入到身體時,他還是忍不住因為這不同尋常的尖銳疼痛而痛撥出聲。
「乖,忍一忍就好了。」陸崇將人摟抱在懷裡,愛憐地吻去他臉上的冷汗,撫摸他不住抽搐的身體。
「再打四針,你的腺體就會被徹底改造,我就不用擔心傷到你了……」
他們兩個糾糾纏纏地半坐半躺在囚籠中,在與殘陽同色的燈光的照耀下,看起來竟很像是在世界末日相依為命的愛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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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崇曾經說過那支特殊藥劑的作用,只是那時阮錦棉的意識已經渙散,根本沒聽清楚。但從近幾日身體上的變化來看,阮錦棉大約也能猜到一二。
他的肌肉線條越來越不明顯,面板變得細嫩,本就因為長期待在實驗室而偏白的膚色變得更加白皙,alpha資訊素也淡得幾乎聞不到了。現在的他越來越看不出alpha的特徵,走出去十有八九會被錯認成beta。
打最後一針藥的時候疼痛感更甚之前,阮錦棉無意識地掐著陸崇的胳膊,甚至用牙將他咬出了血。而陸崇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反而顯得十分興奮。
阮錦棉迷迷糊糊即將昏迷之前,聞到了一絲若有似無的香甜的氣味。
那一瞬間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