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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有做過這種事。

但他們對彼此的身體如此熟悉。

過了起初的適應，之後快感便排山倒海。

遲立冬有些沉迷，聽夏嶽的叫聲，知道他也喜歡。

許久。窗外月朗星稀。

遲立冬點了根煙，抽一口，又遞給夏嶽。

從前的習慣。

夏嶽抽了一口，就把煙泯滅了，說：&ldo;以後少抽菸。&rdo;

遲立冬側身抱住他，把臉埋進他發間，悶聲道：&ldo;好，聽你的。&rdo;

夏嶽吸了吸鼻子，說：&ldo;這幾天常在藥廠嗎?一身中藥味。&rdo;

遲立冬一頓。

夏嶽是不喜歡藥材味的，以前遲立冬去過藥廠會帶一身味道，夏嶽就很嫌棄，別說親熱，就是離得近了都要皺眉推他走開。

他怕夏嶽不喜歡，便鬆開手，想退開些。

夏嶽卻道：&ldo;別動，抱著我。&rdo;

遲立冬只好又抱住他。

夏嶽在身體上聞了聞，道：&ldo;從前覺得不好聞，有一天路過中藥店，突然覺得這藥味還挺好聞的，是你的味道。&rdo;

第十二章 是你的

十二年，四千多天，夏嶽一直在想他。

遲立冬有種說不出的難過。

為夏嶽的錯付，也為他自己的錯過。

&ldo;你不開心嗎?&rdo;夏嶽敏銳道。

遲立冬道：&ldo;沒有，很開心。&rdo;

夏嶽推開他，起身下床，披了那件黑真絲睡袍，進了衛生間。

沒關門，小解聲。

遲立冬聽得有點燥，問了句：&ldo;明天幾點的飛機?&rdo;

沖水。夏嶽道：&ldo;十一點。&rdo;

遲立冬道：&ldo;我送你去機場。&rdo;

夏嶽從衛生間裡出來，道：&ldo;然後呢?&rdo;

他沒有系睡袍的帶子。

遲立冬：&ldo;……&rdo;

夏嶽道：&ldo;好看嗎?&rdo;

遲立冬：&ldo;……好看。&rdo;

夏嶽過來，單膝跪在床邊，一手放在遲立冬的發頂，輕聲道：&ldo;是你的。&rdo;

遲立冬感覺自己像條發情的野狗。

夏嶽一個眼神，一句話，就能讓他炸掉。

夏嶽的形狀很漂亮，也很乾淨。

遲立冬去漱了口，出來後，又上床去，輕輕抱住還在微喘的夏嶽。

夏嶽很高興，立刻回抱住他，叫他：&ldo;遲子。&rdo;

遲立冬道：&ldo;叫哥。&rdo;

夏嶽道：&ldo;遲子遲子大遲子。&rdo;

他聲調頑皮，眉梢眼角都是熱戀中的情意。

像年少時一樣。

遲立冬突然眼眶發熱。

他不忍再看夏嶽的眼睛，抬起一隻手矇住，才吻夏嶽的唇。

吻了很久。

唇分後，他放下了手。

夏嶽好似初見光有些不能適應，眼睛眯了一下，才說：&ldo;我回上海處理些事，會儘快回北京來。我不想和你異地戀。&rdo;

遲立冬心跳快了半拍。戀……戀愛!?夏嶽酸溜溜道：&ldo;聽說惦記你的0，能從前門排到崇文門。&rdo;

遲立冬十分尷尬，道：&ldo;你到底從哪兒聽說的這些事?&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