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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rdo;

眼睛痠痛，程北路使勁眨了兩下眼睛，扶著顧言行的胳膊往教室外走。

&ldo;十一點多了，該吃午飯了!&rdo;程北路笑笑地說，&ldo;剛吃完早飯，一覺醒過來又要吃午飯了，時間真是過得太快了，你說是不是，顧老師?&rdo;

&ldo;……&rdo;

&ldo;顧言行。&rdo;程北路扭頭看著顧言行的臉。

&ldo;嗯?&rdo;

&ldo;你早上為什麼跟我鬧彆扭?&rdo;

&ldo;我什麼時候跟你鬧彆扭了?&rdo;

&ldo;明明就有嘛，幹嘛不承認!&rdo;程北路說，&ldo;我下車之後跟你揮手道別你都不理我。還有，在車裡的時候，你特別嚴肅地跟我說……&rdo;程北路清清嗓子，板起臉，學著男人的嗓音說，&ldo;&l;你能不能別吵了!&r;，對吧?這明顯就是鬧彆扭嘛!&rdo;

顧言行看了程北路一樣，忍不住笑了，一張冰川臉被程北路慢慢融化。

&ldo;我才不是這麼說的。&rdo;顧言行說。

&ldo;你就是這麼說的!&rdo;程北路堅持說，&ldo;要不然我再給你學一遍!&rdo;

&ldo;別別別!&rdo;顧言行連忙說。

&ldo;那你說為什麼跟我鬧彆扭?&rdo;

顧言行轉過頭，目光迎著程北路的眼睛，他斂住笑意，眼神平靜又複雜。

&ldo;程北路，你為什麼那麼討厭我?&rdo;顧言行問。

☆、第21章 我剛才是不是搶你臺詞了

&ldo;程北路，你為什麼那麼討厭我?&rdo;顧言行問。

&ldo;啊?&rdo;程北路被他這突兀的一句問愣了。

&ldo;你為什麼那麼討厭我?顧言行又問了一遍。

&ldo;我什麼時候說我討厭你了?&rdo;

&ldo;……&rdo;顧言行想解釋，又不知該從何說起，&ldo;唉，算了吧，不說了……&rdo;

&ldo;什麼不說了嘛，把話說清楚。&rdo;程北路說。

&ldo;嗯……比如，為什麼不願意讓我管你?還有，為什麼不願意別人看到我們在一起?&rdo;

&ldo;哦!原來是因為這個啊!&rdo;程北路輕笑，&ldo;沒有為什麼，我只是習慣一個人。&rdo;

&ldo;就這麼簡單?&rdo;顧言行問，&ldo;你不討厭我嗎?&rdo;

程北路停下腳步，顧言行也跟著停下來。

程北路轉過身，面對著顧言行，說：&ldo;顧老師，你看著我的眼睛。&rdo;

顧言行照做。

&ldo;你看到我這真摯的眼神了嗎?&rdo;程北路說著，瞪大了眼睛，還伸出兩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顧言行被她逗笑了，點頭。

&ldo;那好，我現在非常認真地跟你說……&rdo;程北路頓了頓，說，&ldo;顧老師，我一點都不討厭你。&rdo;

教學樓的走廊裡靜悄悄的，顧言行看著她，她的眼底似乎有一絲暖意，氤氳升起。

&ldo;相信我嗎?&rdo;程北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