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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想回魂一樣,在見到小趙的那一瞬間,周圍的一切一下又都回歸到了我的大腦意識當中,我站起身,沒幹太用力的朝著小趙的肩膀拍了一下道:&ldo;我就知道你不會不來的,不過說真的,我剛才真的在發愁,你說這兩斤白酒,你要我一個人喝完,明天你會不會就要為我收屍了&rdo;。
&ldo;別胡說,你看看我,我才是快要死的人呢,鄰居都說我是不是得了絕症了,光看我的臉就知道沒幾天好活的了&rdo;。
&ldo;誰特麼的胡說八道呢,你的臉色是差點,不過,你也不同擔心,我認識一位老中醫,等有空,我去找他給你抓幾副藥,保你用不了幾天,就生龍活虎了&rdo;。
聽了我的話,小趙的情緒似乎沒提高多少,他一擺手道:&ldo;來,倒酒,今天咱們不說這些,只喝酒,論兄弟&rdo;。
我只得閉口,開啟一瓶金六福,給他和我自己倒了一杯酒,二話沒說,酒杯一碰一口悶。
&ldo;兄弟,你這酒哪買的,怎麼怪怪的,不會是你被騙了,買的假酒吧&rdo;。
&ldo;哥們,說什麼呢,實話告訴你吧,這酒啊可是我專門找酒師給特別處理了一下的,你現在身體虛,平常的烈酒你喝了會有傷害的&rdo;。
小趙一愣,用眼睛帶著異樣的眼光看向我。
&ldo;我說呢,這酒雖然味道很怪,但是卻柔順好喝多了,來,咱們再乾一杯&rdo;。
呼,我提起的心一下放了下來,心道,能不好喝嘛,這可是我特製的,花了我六百大洋專門找人調製的呢。
這一頓酒,我和小趙兩人整整喝了兩個小時,完事,他已經完全找不到北了,我是扛著他打的將他送回家去的。
送完小趙,我回到值班室,該做的我都做完了,明天王晴雯又要吞食生魂,同時也會和小趙做那事,不過我的心裡總感覺七上八下的,儘管我給他也喝下了補氣回精的符水,可這能否幫助小趙過了這關,我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這一晚,很平靜,沒有任何的異常發生,就連王晴雯都沒有來找我,可是我卻在忐忑和不安的心境中度過了一晚。
第二天交班,小趙的臉色有所好轉,應該是我的補氣回精符水起了作用,我不動聲色像往常一樣和小趙完成了交班,趕緊的回到了房間睡覺去了,連續三天了,我感覺我要是再不好好休息,都不用王晴雯來對付我,我自己就躺倒了。
鬧鐘不厭其煩的響著,我覺得我渾身乏力,除了腦袋之外,沒有一處不酸軟,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生病了嗎?可是怎麼可能,赤矢命的人一生無病無災,何況我這無命之軀根本就不可能會像正常人一樣生病的。
鬧鐘的鬧鈴定在晚上11點,還有一個小時我就要去接班了,這可怎麼辦?
&l;咚咚咚&r;,房間的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ldo;進來,門沒鎖&rdo;。我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
&ldo;咚咚咚&rdo;,敲門聲仍然在響,對我的喊話,好像根本沒有聽到。
我咬著牙,勉強掙扎著下了床,好不容易走到了門邊,身體裡空蕩蕩的,一絲氣力都沒有。
奇怪的是,敲門聲這時已經沒有了,我開啟門,門外什麼也沒有,在門口處躺著一個紙包,方方正正的,還用膠帶嚴嚴實實的封好,這是什麼?是誰送的呢?我好像沒有聽到門口有腳步聲。
彎下腰,拾起地上的紙包,如此一個簡單的動作,對我來說就跟徒手攀登了百丈懸崖一般,痠痛、無力、全身像是要肢解的感覺,讓我生不如死。
回到床邊,拆開紙包,又像是讓身體過了一邊酷刑。
一張紙條,一個紅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