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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哈哈!就是個形容啦,大佬不必在意!】
對方嗯了一聲,又說:【我剛從國內回來,您若是需要面試,可能要明天了。】
【沒問題,大佬隨意!我家地址:541a street, brighton,我明天一整天都在家,你方便時候過來就好!】
【好的,明天見。】
羅歐隱約覺得這位隨口就能扯出坦克行駛距離的大佬雖然奇葩但是絕對靠譜,於是心情很好地癱在椅子上,抽出墨鏡掛上鼻樑,光明正大地朝剛才那位冷美人直視過去。
‐‐嘖嘖,這哥們兒是真帥啊,一動不動都帥成這個樣子,要是動起來,再扭一扭……
‐‐咳,想什麼呢?能不能當個有涵養的高富帥。
‐‐就這麼個大美人要是能天天供在家裡,就算是個腦殘我也樂意養著啊。
‐‐所以……到底要不要過去搭個訕?
作者有話要說: 傅立葉:你才腦殘,你全家都腦殘。
羅密歐:咦?你怎麼知道呀?
第2章 偽連長
【死變態!】
付理滑手機的手指堪堪停在那短短的三個字上,漠然地看了一會兒,直接把人拉黑。
這也是他踏出家門的時候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來自他的&ldo;父親&rdo;,或者說,是這具身體的父親。
來到這個世界已經是第三個年頭,雖然身體已經完全適應,意識卻仍是固執地停留在了那個風雪颯颯的冬季。
死變態。
付理閉著眼放緩呼吸,遙遙想起許多年前,自己也曾如此嫌惡地對那個人說過:死變態,別跟著我。
那人向來沒臉沒皮,怎麼罵怎麼踹怎麼拒絕都笑嘻嘻追在屁股後頭,以至於後來的那麼多年裡,總覺得一回頭那個人也仍是噙著笑追在身後,一直到最後一刻嚥下呼吸,好像也始終都未曾離開過自己半步。
想到這兒,付理就覺得好笑,病了一輩子,重活一次了,怎麼這腦子還是如此病怏怏的。
付理……沒錯,如今自己已經是&ldo;付理&rdo;,再不是那個口是心非,自以為是的傻瓜了。
付理睜開眼,看到手機螢幕上反射出來的這張年輕俊朗的臉,心下又有些可惜。
這&ldo;付理&rdo;也是個傻孩子。母親病死,攤上一個人渣父親,沒幾個月就把養在外面的女人和私生子大張旗鼓地接回了家。那小三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兒,為了給自己兒子掃除後顧之憂,使盡手段栽贓陷害原配的兒子,最後終於抓到一個&ldo;他喜歡男人&rdo;的把柄,到處宣揚抹黑對方的私生活,一步步把人逼到走投無路,終於在三年前激得他吞下幾十粒安眠藥,了斷了自己的生命。
付理就是那個時候醒過來的,軀殼活轉過來,內裡的晶片卻換成了自己。
最開始當然是震驚的。
1945年11月7日,那是他嚥下呼吸的最後一天,瀋陽大雪,雖是初雪,卻是紛紛揚揚,皚皚無邊,他獨自走過了每一個留戀的地方,最後躺在那人親手雕出的鳳紋木床上,閉上眼,想著那人向來痞裡痞氣的壞笑,想著想著意識就逐漸模糊起來了。
覺得那個人好像回來了,又追在了自己身後,&ldo;少爺少爺&rdo;地喊著,他終於回了一次頭,那人便笑了,張開手臂看著他,笑嘻嘻地等著他。
他就那麼跑了過去,世界從此就靜了,可惜&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