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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還有什麼別的收穫嗎?&rdo;特瑞蒙特問。

她告訴他，信用卡記錄、電話記錄、電子郵件中都沒發現什麼線索。

特瑞蒙特仰頭靠在椅背上，雙手放在肚子上。

&ldo;我進來的時侯，&rdo;特瑞蒙特說，&ldo;你就在用力咬那支鉛筆。你在想什麼?&rdo;

&ldo;現在，我們的假設是，這可能是個系列殺手。&rdo;

&ldo;但你不相信。&rdo;他說。

&ldo;不相信。&rdo;

&ldo;我也不信。&rdo;特瑞蒙特說，&ldo;因此，我們回顧一下已經得到的線索。

繆斯站起來，開始踱步：&ldo;兩個被害者。至今為止是這樣，至少在這個地區是如此。我們正在派人檢查，但我們先假設不會找到新的被害者。

暫定是這樣，暫定只有裡巴&iddot;科多瓦‐‐根據我們瞭解到的全部資訊，可能還活著‐‐和無名氏。&rdo;

特瑞蒙特說：&ldo;好。&rdo;

&ldo;我們再進一步。我們假設這兩個女人成為被害者是有原因的。&rdo;

&ldo;比如?&rdo;

&ldo;暫時不知道，但從這個思路出發。如果有原因……算了，暫時別管這個。即使沒有原因，我們又假設這不是系列殺手乾的，兩個被害者之間也一定有聯絡。&rdo;

特瑞蒙特點點頭，明白她的意思了。&ldo;如果她們之間有聯絡，&rdo;他說，&ldo;她們很可能非常熟悉對方。&rdo;

繆斯一愣：&ldo;對啊。&rdo;

&ldo;如果裡巴&iddot;科多瓦認識無名氏……&rdo;特瑞蒙特沖她笑著。

&ldo;那尼爾&iddot;科多瓦可能也認識無名氏。給利文斯頓警察局打電話，讓他們把科多瓦叫去，也許他可以幫我們確定無名氏的身份。&rdo;

&ldo;同意。&rdo;

&ldo;弗蘭克?&rdo;

他轉頭看著她。

&ldo;幹得不錯。&rdo;她說。

&ldo;我是個好警察。&rdo;他說。

她沒有對此作出反應。

他指著她：&ldo;你也是個好警察。也許甚至是個了不起的警察。但你不是好上司。你瞧，好上司會讓她的好警察發揮最大的作用。你沒有。你需要學習怎樣管理其他人。&rdo;

繆斯搖搖頭：&ldo;弗蘭克，你說得對。是這樣的。是我的管理技巧讓你把事情搞糟的，還認為無名氏是妓女。&rdo;

他笑著說：&ldo;是我最先接手這個案子。&rdo;

&ldo;並把它搞砸了。&rdo;

&ldo;我可能從一開始就錯了，但我現在還在這裡。我怎樣看你不重要。

你怎樣看我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要為被害者伸張正義。&rdo;

25

莫開車到布朗克斯，把車停在安東尼給他的地址前面。

&ldo;你不會相信的。&rdo;莫說。

&ldo;什麼?&rdo;

&ldo;有人跟蹤我們。&rdo;

幸好，邁克很清楚不能回頭張望。因此，他坐在座位上等著。

&ldo;藍色四開門雪佛蘭，和另一輛車並排停在街區盡頭的街邊，車上有兩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