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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裡巴告訴過我，科爾德夫婦的婚姻出現了問題。&rdo;

&ldo;不錯。還有其他的事嗎?&rdo;

&ldo;託尼婭&iddot;伊士曼最近乳房x線透視結果不好，不過她還沒有告訴她丈夫。她擔心他會離開她。裡巴是這麼說的。這是你需要的嗎?&rdo;

&ldo;是的，繼續說。&rdo;

他很快又說了一些類似的事情。克拉倫斯作了記錄。看到科多瓦似乎累了，繆斯覺得應該是問最重要的問題的時候了。

&ldo;科多瓦先生?&rdo;

她直視著他。

&ldo;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我真的不希望長篇累牘地解釋為什麼，或者這是什麼意思‐‐&rdo;

他打斷了她。&ldo;繆斯調查員?&rdo;

&ldo;嗯?&rdo;

&ldo;不要拐彎抹角浪費時間。你到底想說什麼?&rdo;

&ldo;我們這裡有一具屍體。它肯定不是你的妻子。你聽清楚了嗎?不是你的妻子。這個女人是在你妻子失蹤前一天晚上被發現死亡的。我們不知道她是誰。&rdo;

&ldo;你認為我可能知道?&rdo;

&ldo;我想請你看看。&rdo;

他的雙手交握著放在大腿上，身體坐直了點口&ldo;好，&rdo;他說，&ldo;我們走吧。&rdo;

繆斯曾經想過使用照片來確認，那樣他就不用因為看到真實的屍體而感到恐懼。然而，照片不行。如果能拍到一張臉部清晰的照片，當然行得通。但是這一次，死者的臉部好像被割草機割了很長時間似的，只剩下骨頭碎塊和撕裂的肌肉。繆斯本來可以給他看些符合這具屍體的身高和體重的照片，不過經驗告訴她，那樣的話很難有真實的感覺。

尼爾&iddot;科多瓦沒有對訊問的地點感到疑惑，不過那是可以理解的。

他們在紐瓦克的諾福克街‐‐郡裡的太平間。繆斯安排這聞訊問室，是為了避免浪費時間開車過去。她開啟門。科多瓦努力挺直了胸膛。他的步伐穩定，但他的肩膀洩露了很多秘密。繆斯能夠看出他夾克下肩膀的僵硬。

屍體已經取出來了。驗屍官塔拉&iddot;奧尼爾已經用紗布裹住了屍體的臉部。尼爾&iddot;科多瓦一眼就注意到了這一點‐‐那些繃帶就像是電影裡的木乃伊。他問為什麼要用繃帶。

&ldo;她的臉部受到了大面積的損壞。&rdo;繆斯說。

&ldo;那我該怎麼辨認她?&rdo;

&ldo;我們希望能透過體型，或者高度，其他任何方面來進行辨認。&rdo;

&ldo;我想，如果看到臉部的話，會容易辨認一些。&rdo;

&ldo;沒用的，科多瓦先生。&rdo;

他使勁地吞了一下唾沫，又看了一眼。

&ldo;她怎麼死的?&rdo;

&ldo;遭到了毒打。&rdo;

他轉向繆斯。&ldo;你認為類似的事情也可能發生在我妻子身上嗎?&rdo;

&ldo;我不知道。&rdo;

科多瓦閉了一會兒眼睛，鼓足勇氣，然後睜開眼睛，點點頭。&ldo;好的。&rdo;他又點了幾下頭，&ldo;好的，我明白。&rdo;

&ldo;我知道，這並不容易。&rdo;

&ldo;我沒事。&rdo;她看得出他的眼睛有些濕潤。他用衣袖狠狠地擦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