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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們要找一個捐贈者。&rdo;
&ldo;我知道。&rdo;
&ldo;我們不會放棄的。我們要請認識的每個人都去獻血。如果需要祈求他們這樣做的話,我們就祈求他們。我知道,你父母那邊的人不多。但是,我這邊的親人很多。他們都會被測驗的,我保證。&rdo;
她點點頭。
血,她心想。血是無關緊要的,如果丹特是盧卡斯真正的父親的話。
她無意識地撥弄著戴在脖子上的那個金十字架。她應該告訴他真相。
但是,謊言已經存在了那麼長的時間。在被強暴之後,她很快就和丹特儘可能多地睡在一起。為什麼那樣做?她知道原因嗎?盧卡斯出生後,她確定是丹特的孩子,這個機率很大。因為被強暴只有一次,可她和丈夫那個月做了很多次愛。盧卡斯聰明伶俐,長得像她,和兩個男人都不像。因此,她就告訴自己忘記以前發生的事。
當然,她不可能忘掉。她從來不曾將它遺忘,儘管她母親曾讓她相信:
&ldo;這樣做最好。你還要繼續生活。你要保護你的家庭……&rdo;
她希望艾麗尼&iddot;戈德法布會為她保密。這樣,不會再有其他人知道真相。她的父母知道,但他們現在已經去世了‐‐爸爸死於心臟病,媽媽死於癌症。他們活著的時候,從來沒有提起過那件事。一次也沒有。
他們從來沒有把她悄悄拉到一邊,抱抱她,給她以安慰,也從來沒有打電話問過她情況如何,或者是否應付得過來。在她被強暴三個月後,當她和丹特告訴他們,他們快要當外公外婆的時候,他們的眼神甚至連晃動一下都沒有。
艾麗尼&iddot;戈德法布想找到那個強暴她的人,看看他是否能夠有用。
但那是不可能的。
丹特當時和一些朋友一起到拉斯維加斯去了。她為此而不快。他們的關係當時正在經歷一段艱難的時期。正如蘇珊疑惑她結婚是否過早那樣,她丈夫決定和一些男孩子一起逃離,去賭博,很可能還會到一些脫衣舞表演夜總會去。
在那天晚上之前,蘇珊&iddot;洛裡曼一直都不是一個信仰宗教的人。在她成長的過程中,她的父母每週日都要帶她到教堂,但是一點用都沒有。
在她長成一個眾人眼中的美人後,她的父母對她管束得非常嚴厲。當然,蘇珊最終也變得叛逆起來,但那個可怕的晚上使她開始信教。
她和三個女性朋友去了西奧蘭治的一間酒吧。其他女孩子都是單身。
她丈夫跑到拉斯維加斯去了,所以她也想過一個晚上的單身生活。當然,並不完全是單身。她已經結婚了,大部分時間也很快樂。但是,一點點輕佻無傷大雅。所以,她像其他女孩子一樣喝酒,做同樣的事情。不過她喝得太多了。酒吧裡的光線似乎變得更暗了,音樂聲也似乎變得更加嘈雜。她跳著舞,擺動著頭。
夜越來越深,她的女朋友們都搭上了不同的男人,一個一個消失不見了,只剩下她一個。
後來,她常常讀到一些關於約會迷姦藥的描寫,於是想到自己被強暴的時候是不是也被用了這個藥。當時的情形她記得的很少。只是突然之間,她就到了一個男人的車裡。她大喊大叫,想逃出去,但那個男人沒有放她出去。在一個地方,他掏出刀子,將她拖到一個汽車旅館的房間裡。他對她罵了許多可怕的髒話,並強姦了她。她反抗,他就打她。
噩夢般的強暴似乎持續了很長時間。她記得,自己當時希望被強暴後他殺了她。當時,她感覺痛不欲生,根本沒有想到活命,只想著一死。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也令人難以啟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