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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隊友也都紛紛圍了過來，一個閉著眼睛的少年接手了幫他止血的工作。

降谷零沒忍住多看了他幾眼，閉著眼睛是怎麼看清楚東西的啊，好像上次青學的隊伍裡也有一個同樣喜歡閉眼的少年，這是什麼新時尚嗎？

“赤也，這是幾？”

“……我沒有腦震盪，我還可以繼續比賽！”

“太鬆懈了，你這個樣子還想繼續比賽？”

“副部長！”

“棄權！我會為立海帶來勝利，相信我，赤也。”

“柳前輩，我……”

切原赤也還想再爭取，但是畢竟前輩們積威甚重，最後還是咬著牙棄權，緊接著就被已經完成比賽的隊友送去了醫院。

降谷零也在他們的互動裡看出了能做主的人是誰，猶豫了一下在離場之後沒有走回自己的隊伍，而是來到了被切原赤也稱作“副部長”的少年身邊。

帶著帽子的少年一張臉嚴肅成熟，一點也不像一個國中生，反而像是個成年人，這也讓很多人平時不敢在他面前造次。

降谷零倒是沒覺得有什麼，在其他人的驚訝的目光中，自然的攔住了他。

“他不能再用這種方式打球了。”

“……球場上只有輸贏。”

“哪怕這種方式會影響他的健康？”

“……”

降谷零挑了挑眉，以他們剛才看到切原赤也受傷後的表現來看可不是這樣，那小孩在他們隊伍裡感覺還挺受寵愛的。

真田弦一郎果然沉默了下來。

“送他去醫院包紮之後，再做個詳細檢查吧，他眼睛充血之後的那個狀態不對勁，就算是網球再重要也比不過健康啊。”

作為一個只和他們打了一場網球的陌生人，還有某種意義上的受害者，降谷零話說到這個地步已經足夠了，言盡於此，如何選擇就要靠他們自己決定了。

正好這時諸伏景光久久沒見他回去，也來到立海大這邊找他，降谷零也就轉身準備離開。

“……謝謝，還有……抱歉！等赤也傷好之後，我們會帶他去貴校道歉。”

聽見少年低沉的嗓音，降谷零愣了愣隨即就笑了起來。

“不用啦，球柱已經替我報仇了！”

墜在諸伏景光後面的松田陣平聞言撇了撇嘴，小時咕噥了一句：

“你對打了你的人倒是寬容。”怎麼對被你撞到的我就那麼刻薄？

這話裡的酸味都快溢位來，降谷零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他，松田怎麼這麼幼稚，跟一個孩子比什麼。

等等，不對……現在的松田好像也是孩子！猛然間想起這一點的降谷零心裡頓時也有點愧疚了。他一見到這張熟悉的臉就不由得跟他嗆聲，倒是完全忽略了這一點。

“好吧，對不起松田，賽前的時候是我的錯，我向你道歉。”

“切，別以為這樣就算了，諸伏說好了一會兒結束之後你請我們吃飯，你可不許賴賬，我要吃空你的錢包！”

說是這樣說，松田陣平還是上前把降谷零的球拍拿了過來幫他拿著，而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則一左一右避開他的傷處攙扶著他走回位置。

傷了兩隻手一條腿，在場上的時候還不覺得，但是現在放鬆下來之後，降谷零身上被打到的地方也開始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