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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像個老師嗎？不行，我待不下去了，小言你趕快揹我回去吧。&rdo;

一邊說著，一邊哼哼唧唧自動自覺爬到秦禮言背上。小言背著他出了臥室，楚副教授從廚房出來，先是一愣神，然後笑著幫他們開啟大門，說：&ldo;小言，有空常來。&rdo;又摸摸張程的頭，說：&ldo;忘了告訴你，後天我們就去山東。&rdo;

黑眼鏡扭曲著臉使勁一拍秦禮言肩膀，&ldo;快走！快走！&rdo;

秦禮言箭步如飛，一溜煙下了樓。

張程跟死了一半似的蔫在秦禮言背上，腦袋耷拉著，靠著小言的臉頰，燙得厲害。

秦禮言心裡直嘆氣：黑眼鏡真可憐，惹上那尊瘟神，這麼個前途光明的有為青年居然被人家……唉！自尊委地，暗無天日啊！

心裡一同情臉上就慈悲了，秦禮言小心翼翼地開口：&ldo;張程，我還是送你上醫院吧，別再拖出大病來。&rdo;

耳朵旁邊幽幽地出聲：&ldo;不用了，回去躺躺就好。&rdo;

&ldo;你都躺了一上午了也沒見好。我們不是兄弟嘛，你不用跟我客氣。&rdo;

&ldo;沒什麼大不了的，我雖然是第一回，喝杯釅茶就沒事了。&rdo;

秦禮言心說：這毛病喝茶能治得好？既然他不願說，也不好貿貿然把窗戶紙捅破。

半個小時後，倆人回了宿舍，秦禮言剛把張程放在床上，眼睛立刻直了，&ldo;你穿著楚副教授的睡衣？&rdo;

黑眼鏡無所謂地&ldo;噢&rdo;了一聲，突然抬起頭來，&ldo;我的眼鏡呢？我的眼鏡放在老東西家了。&rdo;

&ldo;這不是關鍵，我幫你去拿，關鍵是這睡衣……&rdo;

&ldo;睡衣不重要，眼鏡才重要，沒它我看不清楚。&rdo;

&ldo;你把睡衣換下來，我順便帶去。呃……我去倒杯水。&rdo;秦禮言拎起水瓶晃了晃，空的，只好回自己屋，磨磨蹭蹭花了十幾分鐘倒好水，再回來時，張程已經換好衣服了。

秦禮言把杯子放下，嘆了口氣，拿起衣服上楚副教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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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開楚副教授家的門時，他正穿戴整齊，似乎要出去，看到秦禮言，有些詫異，&ldo;小言？有什麼事嗎？&rdo;

秦禮言笑說：&ldo;沒什麼，幫張程還睡衣，順便拿眼鏡。&rdo;

楚副教授接過睡衣，問：&ldo;他好點了嗎？&rdo;

秦禮言心說：這叫我怎麼回答？只好含含糊糊地說：&ldo;還是疼，疼得起不來。&rdo;

&ldo;呵呵！&rdo;楚副教授笑出聲來，&ldo;雖然有點落井下石，可他確實是‐‐活該！&rdo;

&ldo;啊？……&rdo;這也太沒良心了吧！秦禮言一生氣也不管對方是誰就開始打抱不平，&ldo;楚老師！你都把他折騰成那樣了，說這話……&rdo;

&ldo;我折騰他？&rdo;楚副教授皺著眉盯著秦禮言好幾分鐘，忽然哈哈大笑，&ldo;早聽說你讀了不少古代黃書，果然傳言不虛。告訴我，你往哪兒想了？&rdo;

&ldo;&l;肉書&r;！&l;肉書&r;！這是學術！吳組湘就研究這個！&rdo;

楚副教授平靜下來，微笑著說：&ldo;你覺得我是個趁人之危的小人？我的確喜歡他，我胸懷坦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