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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反常必有妖。
大昭朝廷不得不得打起精神,來應對這兩方不懷好意的人馬。
兩個孩子滿月時郭霖回的京,直隸之前被樊仁松敗的差不多,他在那裡待了半年,正經敵人一個沒見到,倒是貪墨軍餉的老兵痞臭流氓砍了一大堆。
兩國使團來訪的這個節骨眼上,直隸不能沒有人坐鎮。
自打認回了林悠之後,文淵侯府、郭嘯風的將軍府、連帶著季誠買的宅院也都跟著空置,這一大家子人都擠在王府裡。
從前林悠總覺得和郭霖在一起不知道該怎樣相處,可經過了這將近一年的分別,他自己也當了爹爹,看待事情也比從前多了份寬和,提郭霖打點好行裝後,他道:「父親,這一去再回來又要年了,直隸雖然氣候還好,但父親還是少飲些酒,多注意些身子。」
外孫在懷,兒子也這麼恭孝郭霖心裡一陣熨帖,他眯眼笑道:「直隸也不遠,小悠要是想父親了,去封信父親三天就能回來了。」
郭霖少說也快四十了,卻依然拿自己當大小夥子使,全然忘了自己已經是兩個小孩的外公。林悠道:「一路疾馳最是耗人心血,父親還是年底一起過來吧。」
「父親見著你們就高興,累點無妨,」郭霖往常就不愛蓄鬚,現在為了親外孫更是把下巴刮的溜乾淨,他在一門心思只顧著玩自個手指頭的老二頭頂上重重的親了一口,說:「我就是舍不下他們兩個,要是再大點就好了。」
郭霖一想到自個的兩個外孫子,長到七八歲大,他再挨個的教他們騎馬射箭,好像人生都重新找到了樂趣。
「男孩最是調皮了,他們要是大了還指不定淘氣成什麼樣,」林悠把老大抱過來,說:「父親,過幾年也該歇歇了。」
他們郭家幾輩子都賣給梁家朝廷,見過了沙場血腥,林悠總是忍不住擔心,他的父親將來年老了,還要扛著大刀與人搏命。
「也是,咱們家有你大哥,」郭霖道:「光耀門庭的擔子就交給他了」,父親再幹幾年就回家給你們帶孩子
郭家鐘鼎百年,榮耀已經到了頂升無可升。大昭如今的皇帝能順利登基,也是得了他們郭家大力幫扶。
現在看梁燁還是個合格的明君,但是難保將來,若是有老眼昏花的那一天,就算林悠貴為親王,皇帝想做點什麼他也是攔不住。還不如趁著現在君臣之間沒有矛盾,趕緊退下來。
「小悠,父親不在京城,你大哥那你讓阿誠多看著點,」郭霖總覺得郭嘯風最近有點不對勁,想起前幾天郭嘯風在校場練刀的情形,那身法必然是一等一,就是練完之後扯領子散汗的時候。
鎖骨上那明明就是啃出來的牙印。
這臭小子是他一手教出來的,是不是跟哪家的小姐有了私情亦或是去哪家的館子,那小倌孟浪留下的也不一定。
季誠沒在家,自個兒子還是個哥兒,這些話他不好明說。郭霖越想越不放心,還是得親自和他兒婿說說,讓他看著點。
郭霖多年的直覺告訴他,這事應當是簡單不了。
郭氏叔侄一直都是京城人人惦記的黃金單身漢,郭霖娶了梁致的牌位,可見其用情至深,郭家主母正妻的位置他們是爭取不到了。
郭小將軍容貌家世本就是一等一的,現下自己還掙了功勳,儼然是在黃金的基礎上又上升了一個層面,成了鑽石的了。
這些世家大臣郭嘯風本人說不動,求親的示好都到了季誠這了,下朝的途中他眼見著大舅哥又拒絕一位大臣遊園會的邀請,季誠納悶的問:「大哥,你到底是想找什麼樣的姑娘啊。」
「什麼樣的?反正不是那種就知道在家裡繡花的,」郭嘯風上朝歷來騎馬,他居高臨下一副自傲的樣子說:「能文能武最好,要是不能,最差也得像小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