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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超度成佛了。”北野弦說著這句話時長嘆了一口氣,好似看破了某種虛無的東西,惆悵而無措。
燕解語感到心裡的某根弦應聲而斷,如那無線的風箏跌落在地上,淚水無聲地落下,悲慼地吼道:“你就不怕我們苗疆的造反?”
“你父親的位子已經由你叔叔的兒子接了。現在想效忠寡人還來不及,又何來的造反。”北野弦回身即將出去,走了兩步又回過了身子,“對了,你是不是在找這個東西?”將手上的一塊玉牌揚了揚,又摸了摸,“聽說你們苗疆的殺手是認玉不認人的。那麼現在我是他們的新主子了,不是麼?”冷笑了
“你……你……”燕解語定定地看著那塊玉牌,挫敗地撐在地上,或許是苗疆的女子比較剛強,她沒有像小家碧玉那般哭哭啼啼。也沒有像潑婦那般嚎啕大哭,而是雙眼含淚,遙遙地望向北野弦:“我是愛你的啊。”
北野弦一怔,垂下了眼瞼,不知是對她說還是對自己說:“我答應過她,這輩子不會愛其他地人,不會碰其他的女人。”眸子顫了顫,動容地用手蒙上雙眼。“我違背了後面的一條,但我的心絕不能再背叛她了。我多麼地想告訴她我……”
“小傻子……”燕解語抖著唇。脫口說出了自己一直想喊卻一直羞於出口的話。或許她不想再聽他後面的話。
北野弦的身子劇烈地一抖,蒙著眼睛的手慢慢地放下,然而卻地一句話也沒有說,黯然地往外走。
“小傻子!”燕解語大喊一聲,伸手欲去拉住他,然而他們之間的距離太大。縱然她地胳膊再長也觸不到他衣裳的一角,“我不能這麼喊你麼!為什麼她可以,我卻不可以!我是那麼的,那麼的愛你啊”
北野弦停住了腳步,沒有解釋,只是喃喃地道:“只有她能這麼叫,只有她……”
燕解語快爬了兩步。抱住了他的腿,幾聲道:“不要走,可不可以聽我說幾句話!”流著淚地懇求地抬起臉,“就幾句話!”
北野弦沒有動,不知是麻木還是默許。
燕解語將身子靠在他的腿上。抱著不鬆手,淚簌簌而下,“我這輩子只求過兩個人。一個是我地父親,我求她把我留在你的身邊,這一留就是十幾年,苗疆的女子這個年齡都要出嫁的。可是我不想離開。於是我就求了第二個人,我求他能愛我。能娶我。我利用手段想讓他有求於我,離不開我,甚至遐想過如果他愛的人消失了,他就會分一半的愛給我。北野弦,這個人就是你啊!我是真正愛你的啊……”閉眼,淚珠從下頜滴落,滾落在地上。一滴又一滴,匯聚成一顆大地水珠,在晦暗的殿內,在幾縷陽光下,亮晶晶的,卻又在慢慢蒸發。
燕解語漸漸地放開他,低聲哭泣又像是低聲輕喃:“我想不通,我明明比她早認識你,也對你最痴情,為什麼命運對我如此殘酷。她不是個貞潔的女子,和她的哥哥做出那種天地不容地事情,可是她卻還能得到那麼多人的愛,我想不通,想不通……”
北野弦的面容並沒有絲毫的變化,轉過了身子,對著殿門跨了出去,張口嘴足足地吸了一口氣,又閉眼吐納而出。“將燕解語打入冷宮。”
決絕地離開。
當他以為他的人生就是這麼的在封閉地五王爺府度過時,她卻出現了,教給他快樂,也教給他悲傷,教給他什麼是思戀,教給他什麼是愛,還教給他什麼是情慾,這一切地一切都讓他無法自拔。雖然他知道她的心裡不會只有他一個,但是當看著她地眼裡只有自己時就很快樂,好像全世界都得到了手般,令他雀躍。
可是……可是這所有的一切都不會出現了。
悲慼入心,忍不住捂住心口,咳了一口血。
回到宮殿時已經有人候在那了。聽也不想聽那太監會稟報什麼,直接揮手道:“讓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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