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掙扎。試圖要逃離那些贖罪尖釘……&rdo;

&ldo;那爾格又怎樣了?&rdo;領事咄咄逼人地問道。&ldo;元素。你本想讓它

為你做什麼?……保護你不受伯勞的傷害嗎?&rdo;

聖徒皺皺眉，將顫抖的手舉過眉梢。&ldo;它還……還沒準備好。我自

己還沒準備好。於是我把它放回了密蔽場。大哀之君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很……高興……能夠在獻祭出我樹艦的同時，得以贖罪。&rdo;

索爾朝杜雷挪了挪身子。&ldo;那晚，樹艦&l;伊戈德拉希爾&r;在軌道

中被摧毀了。&rdo;他低聲說。

馬斯蒂恩閉上雙眼。&ldo;我很累。&rdo;他低聲說著，聲音逐漸消失。

領事再次搖晃著他。&ldo;你是怎麼到這的?馬斯蒂恩，你怎麼穿過草

之海來到這的?&rdo;

&ldo;我醒來的時候，正躺在墓冢之間，&rdo;聖徒低聲說道，眼睛依舊緊

閉，&ldo;醒來的時候，就躺在墓冢之間。好累啊。必須睡會兒。&rdo;

&ldo;讓他休息會兒吧。&rdo;杜雷神父說。

領事點點頭，放下這名穿長袍的男子，方便他睡覺。

&ldo;一切都毫無意義，&rdo;索爾低聲說道，三個男子和一個嬰孩坐在微

弱的光線中，感覺著外面時間潮汐的盛衰消長。

&ldo;不見了一個朝聖者，又冒出來一個，&rdo;領事咕噥著，&ldo;像是誰在

玩什麼變態遊戲。&rdo;

一小時之後，他們聽到山谷下方傳來迴蕩的槍聲。

索爾和領事蹲在閉口不言的布勞恩&iddot;拉米亞身旁。

&ldo;我們得用雷射把那東西切下來，&rdo;索爾說，&ldo;卡薩德失蹤後，咱

們也沒了武器。&rdo;

領事握著年輕女人的手腕。&ldo;也許把它切下來反倒會害死她。&rdo;

&ldo;可根據生物監控儀顯示，她已經死了。&rdo;

領事搖搖頭。&ldo;沒有。發生了別的事。說不定那東西接入了她一直

帶在身邊的濟慈賽伯人格。可能等這一切結束，咱們的布勞恩就會被

送回來。&rdo;

索爾把她三天大的女兒舉上肩頭，朝外面微微發光的山谷望去。

&ldo;真像個瘋人院。沒有一樣不是事與願違。要是你那該死的飛船在這就

好了……萬一我們不得不把拉米亞從這……這玩意……上頭解救出來

……就可以用船裡的切割工具，而且也可以把她和馬斯蒂恩送入診療

室，給他們一個活命的機會。&rdo;

領事依然跪在地上，目光渙散。過了一會兒他說道：&ldo;你在這裡陪

她。&rdo;他站起身，然後消失在了獅身人面像入口那黑暗的無底洞中。五

分鐘後又回來了，帶著自己的大旅行包，他從底部抽出一條捲起的毯

子，展開放在獅身人面像的頂級石階上。

這是條歷史悠久的毛毯，不到兩米長，一米多寬。雖然它那精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