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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靜想了想,很快便想到袁醫生寫匿名信的那起案子。
&ldo;你是說……&rdo;肖靜想到了程飛想要表達的意思!
&ldo;沒錯,不如再請一些權威的腦科專家進行腦部損傷程度鑑定,沒嘴兒會有意外的收穫。&rdo;
&ldo;程飛,真是近朱者赤啊!腦子轉地越來越快了!&rdo;祁蔓露拍著程飛的肩膀說,儼然一副長輩誇獎晚輩的派頭。
&ldo;這麼簡單的問題!&rdo;程飛知道自己必須肯定祁蔓露對自己的恭維,不然後果不堪設想,&ldo;您老人家之所以沒有想到是因為你沒有仔細考慮過這個問題,在昨天去找袁醫生之前我就對那個女孩死亡的原因想過很多解釋,只不過沒有一個是我感覺可以說得過去的。&rdo;
&ldo;嗯,孺子可教!&rdo;
肖靜沒有理會兩個人的說話,因為她在給她父親打電話,說了一下剛才程飛提到的情況。局長非常重視,因為這可能是最近這幾起案件唯一的突破口了。
不管警方在民眾的眼中如何,他在市裡的地位還是相當高的,只要局長一聲令下,全市的專家都要聽吆喝。
現在全市最頂尖的腦科專家齊聚一個手術室,以這樣的陣容,如果是看病,那麼幾乎可以說沒有治不好的腦科病了。但是現在他們卻不是看病,而是給一個死人開顱,分析大腦受損情況。
經過幾個小時的研究,專家給了警方一個比&ldo;睡死&rdo;更讓人吃驚的結論‐‐死者的大腦組織完全正常,不僅如此,而且還在進行一些簡單的思維活動,至少在開顱之前是這樣的。
&ldo;這樣一個結論和法醫的鑑定相互矛盾,一個人死了之後大腦怎麼可能還正常工作?&rdo;聽到這樣的結果,程飛差點跳了起來。
&ldo;沒有呼吸,氧氣從哪兒來?&rdo;程飛實在想不明白,&ldo;沒有氧氣,大腦怎麼可能正常工作!&rdo;
&ldo;這也並不是沒有可能。&rdo;祁蔓露倒還挺樂觀。
&ldo;有可能?那你說說怎麼可能?&rdo;
&ldo;如果她可以不用口鼻呼吸呢!你忘了,我們鑑別一個人是否死亡的方法往往是判斷他還有沒有呼吸,但是,如果他不用口鼻呼吸,那麼我們按照常規的辦法斷定他死了,實際上他並沒有死!&rdo;
&ldo;咦,我怎麼沒有想到呢!&rdo;程飛認為祁蔓露說的也有道理,&ldo;可是,她是一個人啊,又不是什麼怪物,不用口鼻呼吸用哪兒呼吸啊?&rdo;
祁蔓露攤開兩手,表示無能為力。
&ldo;不管怎麼說,既然專家給出這樣一個結論,那麼就和十年前的那起案件無關了,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rdo;
&ldo;你這話什麼意思?&rdo;肖靜問程飛。
&ldo;你想,如果一個人十年之前作案殺人,警方沒有抓到他,讓他逍遙法外,那麼十年之後如果他再次以同樣的手段作案,這可能又會是另一樁懸案!如今,至少我們還有破案的希望。&rdo;
&ldo;說的也是,可是我感覺這次的案子比十年之前的那起案件更顯離譜,破案並不是那麼簡單。&rdo;
肖靜說的是實話,程飛和祁蔓露都認識到了這一點,只是誰也沒有點破。半個月六條人命,挑戰真正開始了!
轉眼間,程飛和祁蔓露已經在警局待了一個上午,中間祁蔓露去肖靜的房間看過一次宋佳欣,她正在睡覺,所以沒忍心打擾,現在該喊起她來吃點東西了,她從早晨到現在還沒有吃一點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