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5 頁)

界之主——夜子汐了。

“域主大人，你可真是稱職。”沐言眉梢輕挑，“拋下你的冥界3000年不管不問，卻為了這個將死之地苦守3000年。”

“這是我的自由。”聽罷，夜子汐回應道。

不料沐言聽後卻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

“域主大人，你真是笑死我了。”沐言捧腹道，“你失蹤之後，冥界上下人心惶惶，若不是你的父皇夜子傾閣下親自出面，冥界早已毀於那場暴亂！”伸手輕接那緋色蝴蝶，沐言輕笑，“可惜，冥界終究還是因為你的失蹤毀於一旦呢……還活著的，也不過只是我們四個而已！”

準確來說，只有三個半。霧塵已經被他折磨得只剩一口氣了。

而這話在夜子汐聽來卻是如雷貫耳！

“什麼……？！冥界…？！”都是因為我？

“那父皇他……？”

沐言嘲諷般輕笑一聲：“夜子傾閣下用自己最後的力量開闢出冥府之門，若不是夜子傾閣下，所有的亡靈都將無法轉世輪迴！”

“我……”

不給她發言的機會，沐言笑道：“那麼，你打算怎麼辦呢？是在這裡苟延殘喘活下去，還是為因你而死的冥界殉葬？”

“如果你要活下去的話，那麼請便。”他說著，讓開一條路。

“可以給我一把刀麼？”夜子汐輕咬下唇。

“當然。”沐言微微一笑，那笑容美得讓人窒息。

她接過短匕，閉上眼輕笑道：“父皇，您的不孝子這就來陪你了……”短匕的刃刺穿心臟，卻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痛苦。

這樣死去，算是便宜我了？果然吶，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啊。

……

當沐言再次回到那監牢，霧塵早已沒了氣息。他的嘴角還殘留著一抹深不可測的微笑，似乎是在嘲諷沐言的背叛。

吶，霧塵。你現在一定很恨我，對不對？

只可惜……我們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

這座城市，依舊笑著。

親愛的你，怎麼哭了。

哼唱的情歌，是嘆息麼，還是依依不捨。

這座城市，燈都滅了。

親愛的你，你在哪呢。

斷線木偶，和千紙鶴，一切都失去顏色。

這座城市，還喧囂著。

你的笑聲，卻不見了。

所有的情局，所謂預設，都敗給隔閡。

也曾年少的你我，也曾許下承諾。

而今看萬千燈火，只剩獨自寂寞。

這座城市，依舊笑著。

親愛的你，怎麼哭了。

月光對摺，你我兩側，任記憶肆意衍射。

這座城市，燈都滅了。

粼暗的河，岸邊單車。

輕漾微波，心痛馳掣，再不甘又能如何。

愛你的血，還熾熱著。

呼吸怎麼，就停止了。

所謂的心防，形同虛設，任眼淚撕扯。

也曾年少的你我，也曾許下承諾。

風拂過枯葉染落，歲月靜好如昨。

這座城市，依舊笑著。

親愛的你，別再哭了。

哼唱的情歌，是嘆息麼，還是在說值得。

這座城市，燈都滅了。

親愛的你，你在哪呢。

如果來生，還有選擇，只希望擦肩而過。

能不能不要再錯過了。

淺歌甜美的歌聲是那麼悲涼，她在為自己，為自己最愛的人，送葬。

這是她生命中最後一首歌。

她曾那樣自由，在冥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