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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西沉的太陽,洛天心中一片平靜,靜得沒有一絲的波紋,玄空真解在這個時候也將運轉的速度降到了最低,速度雖然慢了,可是卻無比的穩住,每行一處,都會閃動著雪白的柔光,**的元陰使得洛天的玄空真解發生了本質上的變化,破而後立,更是讓洛天的玄空真解變得像是成為了一種新的心法以一般,雖然修煉的方式相同,但是在質量上,卻不再是一個層次上的。
那一輪金色的太陽上出現了幾個黑點,洛天的心中一動,眼睛睜得也大了些,那些人影像是被拉近了一般,是十幾個人,腳下踏著或大或小各不相同的龍影,其中一人便是苟安。
若是懂些事的人此時見到主人回來,哪怕會被護山大陣給轟死也要逃了,未經主人同意便將人家最寶貝的小師妹給上了,人家知道的話,還不把他給大御八塊啊,更何況,這九龍門的護山大陣在幾百年前便被一高人給破壞了,一直都未能修復,洛天被人家給忽悠了尚不自知。
一片龍吟聲中,十幾條人影自空中落了下來,隨著腳沾地,那些龍影也如雲煙一般的散去,高矮胖瘦各不相同的十幾個人也出現在那一小塊平地上,而洛天,也踏著飛劍落到了他們的面前。
“咦?”看到洛天出現在他們的面前,苟安驚咦了一聲,他沒有想到這世界上還有這麼老實的人,說不讓走就沒有走。
“閣下何人?怎會出現在我九龍門?”一個鬍子拖到了地,臉上的皺紋足能夾死兩隻蒼蠅,腦袋上一根毛也沒有的老頭問道,聲音很輕也很淡,聲音也沒有起伏,可是偏偏能給人一種親切感,像是自己的爺爺在說話一般,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九龍門中唯一的長輩,也是九龍門現任的門人龍天。
“他擅闖九龍門山門,被弟子帶回等候師父的訊問。”不待洛天說話,苟安便衝了出來一下子把洛天擋在身後說道。
倒不是他想要保護洛天,而是怕洛天說出點什麼來,這龍天表面上看起來挺慈祥的,可是這龍天卻對門下弟子嚴厲異常又通時事,明知九龍門勢微,所以嚴令門下少惹麻煩,哪怕對方勢再小也不得輕易招惹,有誤闖山門的,驅走便可,不能將事鬧大。
“此人是四海一散修,無門無派,只此一人,偶得修真道典所以有今日本事。”看到龍天的眉毛微微一動,苟安連忙說道,言下暗點洛天無門無派,並不大勢。
龍天那叫一個氣啊,以為散修真的那麼好欺負嗎?是,人家現在是沒什麼太大的本事,九龍門上下足以讓他死上幾百回了,散修雖然修行道路比門派的修行艱苦得多,也危險得多,可是萬一人家將回修成了天下第一高手呢?回來找你算帳怎麼辦?九龍門還不滅了門啊。
龍天生氣了,後果很嚴重,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沒什麼變化,可是那拖到胸前的眉毛卻飄動了起來,那垂到腳下的鬍子也像是一把掃地的掃帚一樣,一動一動的,將地上灰塵輕輕的掃起。
門下十幾個或老或小的弟子被嚇得禁不住若寒蟬,一個個低頭頭,抄著手,一聲也不敢吭。
“苟安,你過來吧。”龍天說道。
“是師父。”苟安老實的答了一句,小心的行到龍天身後最後的位置上站定。
龍天上下的打量了一翻洛天,龍天老頭的修為早已達到了真人的地步,比起青陽真人來還是高一籌,還差一步便可進入真仙之階飛昇傳說中的仙界的,神蘊內斂,毫無出奇之處,可是就他這種人要是認真的審視起人來,就算是真人之階的修真者也要汗如雨下。
有道是初生之犢不畏虎,洛天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見識,再加上玄空真解的變異,在龍天的眼神之下還可以保護著尊敬的神態,無一絲的懼怕之色,當稱得上是不卑不亢,龍天身後的那些徒弟們一個個的都額頭冒虛汗了,打從百年前某一高人闖山門過於囂張,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