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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另外還有幾戶人家和他家一樣,都是世世代代跑船,不過現在和他一起跑船的都是年紀相仿的少年,他們的父親和波仔的父親一樣,都是一同失蹤的。
兩個少年像是一見如故一樣,談論了很久,現在南宮星月也勉強可以聽懂了他們的話音,其實他們說話的音和自己差不多,只是聲音拖得很長,愛帶“啦”字,像是一句話不帶啦字就無法敘述似的。
南宮星月問波仔道:“你們這裡全部的島嶼上的人都和你們一樣的說話嗎?比如說什麼啦什麼啦的。”
那南宮星月這樣問是想自己是否要學習他們的講話,不然自己一旦開口,別人都會知道他來自遙遠的地方,這樣就有些不方便了,而且自己說話別人聽不懂,也麻煩不小,像這樣一字一頓的講話,也的確很費力。
“不是的啦,只有我們這個寨子的人講話才這樣,其他的地方的人講話和你一樣的啦,所以我才聽得懂你講話的,其實你按照你說話的方式說,我也能夠聽得懂的啦,你不必像我這樣慢慢地說啦。”波仔像是現在才想起南宮星月像他這樣一字一頓的說話,很費力,才說出讓南宮星月不必如此費力的講話。
南宮星月終於可以喘口氣了,為了讓波仔聽懂自己說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講了大陸上得一小部分趣事。現在知道可以用自己的方式講話,而且波仔們才是特殊的個別,自己則是多數的群體,當然可以喘口氣了,要不然,自己就必須花費大量的時間來學習他們講話了。
交談了足足兩個時辰,現在彼此都已經很熟悉了。這是南宮星月將近一個月來的第一次和真正的人說話,當然那個玄羅真人現在已經不算是完全的人類了,他是人獸合體的靈獸。雖然之前說話很費力,不過心裡很是暢快,這暢快的原因不單單是有了說話的人,更重要的是在談話中知道了這大洋百島有許多的修真宗門,他們每年都會來凡間挑選弟子。
在這裡的民間,只要那家有孩子出生,就會有那些修真者到家門來,送給一張修真功法的牛皮紙和一枚玉簡,只要那個孩子有興趣,在三十歲之前修煉到了一定的境界,便可以在一年一度的選拔大會上被宗門收為弟子。
其實自從南宮星月親眼目睹了親人們受盡折磨才慢慢死去後,心裡已經變得極其的陰沉,像平時的嘰嘰喳喳已經不會了,就是現在,他內心有了喜悅,臉卻依然冰冷。這是南宮星月問道:“你的修真資料還在嗎?”
“當然還在,而且我還有兩份。其中一份是我的,另一份是我夭折的弟弟的。如果你感興趣的話,我就拿給你看。”
南宮星月點點頭,波仔就點亮另一盞油燈,抬著油燈從一張木質的,兩塊松木製作的梯子上樓去了。聽到一聲開箱子的吱嘎聲,又是撲撲的翻找聲後,波仔拿著兩個牛皮紙捲筒下來。然後把東西遞給南宮星月。南宮星月開啟牛皮紙,紙上密密麻麻的寫著蒼頭小子,一塊青色的玉簡。
拿著紙一看,見上面介紹的是入門第一重的功法,又把神識暗中往玉簡浸入,玉簡裡面則是第二重到第五重的修真功法。這些功法都是修煉境界的口訣,沒有一點應用法術,而且還是最為普通的那種。開啟另一個捲筒,裡面的都是一樣的東西。
南宮星月檢視玉簡,波仔並不知道,只是看見南宮星月像是全神貫注的在觀察玉簡一樣。看完後,遞給波仔道:“你有這些修真的東西,你修煉過了嗎?”其實南宮星月早就看出來了,波仔一定是沒有修煉過,因為他體內沒有一點靈力波動。
波仔拿走其中一個,留下一個給南宮星月道:“我不認識字,因為家父死得早,我沒有機會去私塾,所以上面的修煉法訣我看不懂。我這個我就收著,要是哪天我也識得字了,看看也好;另一個是我弟弟的,他已經在三歲的時候就夭折了,他的這個就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