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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藥。
過了一會,她提了兩個禮品盒走了下來,放到牆邊:“一點點意思,你倆拿著。”
“你別這樣”我站起身來要離開。
“我沒別的意思,拿著吧,狗我送回去還不行?你們別跟我一般見識”她又從口袋裡掏出一個信封,信封鼓鼓囊囊的,目測內部裝了2000…3000元人民幣。
看著這個信封,想想自己那點可憐的工資。我的心動了一下。但是腦子馬上恢復了理智:“自己不能拿!這人陰險得很,我要是拿了豈不是被她抓著把柄了,惹一身騷。”
我推開信封,對她說:“這個事也好辦,你把狗送回去,公開道個歉。我們可以請求公安不追究你的責任。”
“把狗送回去行,但是讓我公開道歉,這個千萬不行,外面若干認識我的,這讓我以後怎麼出門見人”她喋喋不休地說。
“那我也沒辦法”我雙手一攤。
沒想到她仍然不肯罷休。她想了想,快步走了幾步,上前把門一鎖:“今天我家裡沒人,你在這裡歇歇吧。”說罷用一種迷離的眼神看著我。
我承認,如果在我面前的是一個青春少女,我可能會怦然心動。但是面對這個濃妝豔抹、體態臃腫的中年婦女,我實在沒有絲毫興趣,儘管她自我感覺良好。
“你想得美,想佔我便宜還順便把這事壓下來”我心裡暗暗罵道。
但此刻,我必須要拒絕得委婉一些,如果我拒絕得急了,她很可能會惱羞成怒,那樣事態就不好控制了。
我正在琢磨該怎麼說。這時外面傳來了警笛聲。中年婦女的臉色瞬間煞白:“你們,你們這是幹什麼!”
警察砰砰砰地敲起了門,此時,她沒有別的辦法,只好開了門。至今我忘不了中年婦女那眼神:彷彿有千把刀片,射殺向我。
中年婦女動用了大量關係,花了不少錢,想免於行政處罰,但迫於輿論壓力,她最終還是被處以拘留五日的行政處罰。她又託人做通了各家媒體的關係,使其名字和麵容免遭曝光。
“不能給這臭娘們曝曝光,真是憋屈!”騷瑞恨恨地說。
狗被送回了村子。它被送到了單身漢的老宅子裡,村民們輪流照料它。它偶爾也會到墳頭上轉一轉,緬懷一下它曾經的主人……
一個陽光明媚的週末,我決定回老家去看看父母和姐姐。
父母在,不遠遊。每每想到這句話,我就感覺十分慚愧。所以每次回家,我都十分珍惜和他們相處的每一分鐘。這次經過鎮上,我買了酒和一些小菜,準備和父親小酌幾杯。
在農村沒有山珍海味,有的都是土特產:朝天鍋、油炸知了猴、炸蠶蛹、爆炒螞蚱……
提了東西回家後,天色尚早,父親說:“最近幾年咱這裡流行吃‘爐錐’,我帶你去抓些來吃。”
“‘爐錐’是什麼啊?”我問。
“‘爐錐’就是野地裡的一種甲蟲,到了傍晚,豆角地裡滿滿的全是。”父親說。
聽父親說這是一種甲蟲,我並沒有多大興趣。但是跟父親去野外走走也是個不錯的主意,我便痛快答應了。
落日餘暉下,晚霞被染成了紅色,天空宛如一副巨大的油畫,我們來到村南的豆角地裡看到,豆角秧子上落滿了一種黑色的甲蟲,不少甲蟲還在枝葉間飛舞。我再細細一看,原來這些甲蟲都在忙著交配。難怪父親說了,捉‘爐錐’要在傍晚捉最好,原來,傍晚是‘爐錐’交配的時候,捉起來手到擒來,毫不費力。
“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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